“表妹，你怎么跑那么快？我下班去找你都不见人，好在鹿总有你家地址。”
“这么多年不见，咱们一家人应该经常聚聚。”
姜凝笑脸盈盈进屋，一屁股坐到赵玉枝边上。
“咦？小姨，你抖什么呀？这天气也不冷呀。”
“没，没什么。”
鹿笙目不斜视，捞起小屁孩坐到餐桌那边。
怕孩子饿着，带来一份焗鸡饭套餐，熟练的打开饭盒，摆出餐具。
“七七，先喝点汤，再吃饭。”
“好的，爸爸。”
小人儿吃得津津有味，客厅的氛围却僵到极点。
谁也没说话。
鹿父鹿母，姜父姜母，四人是一直盯着赵玉枝。
如果视线能凝成实质，赵玉枝都不知被穿多少个洞了。
姜凝无所事事的观察着屋子的环境。
三堂会审的架势，让唐莹心底发慌，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直到一架纸飞机出现，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姜凝捡起脚边松散的纸飞机，顺势展开，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她疑惑抬头，“表妹，这是你体检报告。”
姜莹也不知是啥，闷声回了句，“没有吧，我最近没体检。”
“五年前的。”
五年前？
不应该啊，以前的东西，早就扔了。
她疑惑的走近姜凝，接过报告。
只一眼，就让她浑身发凉，如坠冰窟。
她慌张藏到身后，心脏砰砰直跳，不敢看姜凝的眼睛。
“天啊，表妹，你居然没有子宫？”
“不对，没有子宫，是不能生孩子的。”
“这是五年前的体检报告，你天生没子宫，所以七七......不是你生的？”
“你......该不会是偷别人的孩子吧？”
她惊讶的捂住嘴，满目不可置信。
“表妹，那是犯法的，你怎么能这样做？”
“不，你胡说，七七就是我生的，这报告是假的，假的。”
她一把将报告撕成碎片。
自己的唇都在哆嗦，你猜这话别人信吗？
姜凝皮笑肉不笑，看得心虚之人头皮发麻。
又是一架纸飞机。
这次落到姜母脚边。
这次是一张打印的图片。
姜母只看一眼，就嫌恶的别开眼睛，将纸伸到鹿母手上。
鹿母一看，辣眼睛，拍开鹿父伸过来的手。
“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眼底的厌恶都凝成实质了，她团了团，扔到唐莹脚边。
“自己看。”
唐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咬着唇展开纸团。
咚咚~，咚咚咚~
这是她心脏狂跳的声音，在看到图片时达到顶峰。
她双眸瞪大，死死的盯着那两张熟悉的脸。
为什么会有这种图片？
为什么？
不对！
她忽然想起那晚出现的小奶音。
怎么可能？
又是一架纸飞机，这次是落在赵玉枝怀里？
直觉是不好的东西，她不敢看。
姜凝好心给她展开，放在她眼前。
这次只有文字，是九个大字，真的很大。
线条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但，能看出是什么字。
【唐莹卖姜凝到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