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一愣,感觉有些奇怪,随后果不其然,李瑛说:“本宫与两位阿姊都是与定康侯约定过,日后定康侯的每个孩子,都是本宫与两位公主的侄儿。”
“而且这都是我父亲准许的,有我父亲亲眼见证,你们莫不是听到了风声,便想着来攀亲?”
那些官员直接就呆在了原地,虽然不知道太子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就无论真假,很显然就是在偏袒常安了。
此时常安就说:“殿下,我们进去说吧。”
李瑛早就看这些“馋常安身子”的老东西不爽很久了,先前本就是略有耳闻,然后只是见过一个两个。但是没想到,今天还是见到这么多不要脸的。
“那他们呢?要不要赶走?”
“任由他们吧,他们又没进我家,想站在这里还是想走,我都管不着。”常安说完,就带着李瑛进门,然后门房则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
回到了房间,顾鲤听到了开门声时,习惯性的往门口的方向看。看到了李瑛后就愣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句:
“殿下?”
苏梦此时也站了起来,朝着李瑛行了一礼,道:“见过殿下。”
“免礼免礼。”
李瑛摆了摆手,常安则回到了床边,顾鲤也低声喊了一声“常郎”。常安笑着,宠溺地细声道:“顾娘刚刚有没有想我?”
“想。”顾鲤点点头,然后又瞥了一眼李瑛,问道:“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要事?”
常安这个时候才被提醒,然后起身问道:“不知殿下今日是?”
“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来送束修的。”李瑛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叫杨述把东西给送上前来。
杨述顿时就送上了一个箱子,然后打开:束帛五匹。酒一壶,修一案,五脡,标准的拜师束修礼——当然了,如果忽略掉里面的大黄金的话。
李瑛此时就说道:“这束帛是名家的丝绸,肉干也是吐蕃那边上好的贡品,酒则是咱们宫里酒倌酿的好酒呢。”
“而且啊,在你之前的那三个老头,我可是都没有给束修礼,就让他们给我白教书——虽然教的也不是多好。”
古代的束修礼可是很重要的,毕竟是孔子留下的传统。没收束修就学习,这样二者不仅没有师生之实,而且没有任何学生权利的。
就像不交学费不给上学一样。
之前的三个老头,本来就是临时的太子师,没有束修很正常。而常安是正儿八经被李隆基封的太子师,连任三职,当然是要交束修的了。
常安此时就拿起了里面的黄金,试探性地问道:“殿下,莫非这些金子......也是束修地一部分?”
“当然是了,虽然说你是一个人,只用交一个老师的束修。但是终归你不太一样,和别的先生有些不太一样。”李瑛点点头,说道。
“为什么不一样?”
常安此时就感觉有些好笑,但是李瑛给出来的理由又让他哑口无言:“你担任的是三个老师的职务,我觉得给三个束修也算合情合理。”
“只是,老祖宗的规矩咱么不能改。我干脆就换成了黄金了,反正价值也都一样。你用这些黄金,也就买的了这些东西了。”
李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风轻云淡——不过也正常,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算是九牛一毛。
而顾鲤虽然是在坐月子,但是看到这么多黄澄澄的金子,眼睛还是亮了起来。常安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眼中的光,自然就塞了一块金子到她的手里把玩。
但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连忙伸手出去捂住她的嘴——“顾娘别咬,是真的金子,而且脏。”
但是顾鲤却皱起眉毛,似有不满,待到常安把手松开后,她才说道:“我现在也脏呀,常郎不还是天天碰我。我就咬个金子,常郎就不乐意了。”
看着顾鲤这撒娇的样子,常安就说道:“这不是不乐意,主要是这金子真的不好入口啊。”
随后苏梦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好你个常安,鲤儿现在在月内,你还要碰她?你是不是人啊你,你和酒楼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啊。”
说着,苏梦还把常安的手给拍开了,随后抱着一个小只拦在了常安的面前。
“我没干嘛啊,就之前我和顾娘干啥,现在也干啥啊。”常安一脸懵,感觉要有些莫名其妙。
“她给你生了孩子,就不能消停一个月吗?你们俩再如胶似漆,也不能拿人的身体开玩笑啊。”苏梦此时就说道。
“不是,我就连......连亲一下脸都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