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吧!”
看着李焕明急不可耐的样子,李焕仙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心中的恶气也算消解了几分,故而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十年久旱逢甘雨,千里他乡遇故知。鳏夫洞房花烛夜,老童金榜题名时。”
“妙啊……”
“五言变七言……李家果然有一套……”
“添了两个字就这般的喜庆……”
李焕仙一开口,便引得观众齐齐鼓掌叫好。而李焕仙则是不矜不躁的看着台上的姑娘说道:“姑娘,我二哥这补药,开得如何?”
“二哥?敢问阁下可是李焕仙?”
听到李焕仙的话语,台上的姑娘顿时双眼放光,抿嘴娇羞般的望向李焕仙。这姑娘的话一出,原本鼓掌叫好的众人顿时惊住。在场几百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李焕仙,瞠目结舌。
“大秦逍遥王的传说是真的……”
“这就是女帝的男人吗……”
“诗圣啊……我楚国的诗圣回来啦……”
在场众人无不惊呼议论,啧啧称奇。大量青楼女子也是一同双眼放光,恨不得一口把李焕仙吞掉。更有闲着没事来看热闹的后院宠男,在得知他便是李焕仙后,便一个个跃跃欲试,看着李焕仙十分恶心的舔弄着嘴唇。
感知到自己有若羊入狼群,李焕仙顿感不妙。急忙看向李焕明说道:“我先走了,你记得早点还钱。”
看到李焕仙想跑,李焕明笑了笑,一把搂住其肩膀,十分嚣张炫耀的看向众人,小声说道:“你这么招摇的出去,只怕不是屁股开花就是脑袋开花。先随我上楼避一避,等下朝阳就来了,让他送你回去。”
说罢,李焕明与李焕仙勾肩搭背的便迈步离场。可李焕仙已经暴露了身份,哪里还能走得了。在场几百人乌央乌央的围了上来,看那样子,定是有太多的疑问要李焕仙解答。
“干什么?憋急了就去找女人放一放,别缠着我们。”
看着众人围了上来,李焕明面带微笑轻骂一声。只见刚才还满肚子牢骚要发的帝都纨绔之辈,顿时被吓得一哆嗦,一个个犹若受惊的鹌鹑一般,让出了道来。想必,李焕明这帝都恶蟹的美誉,应该不是假的。
“噔噔噔噔……”
兄弟俩不紧不慢的刚上到二楼,便被春月楼的龟公拦住。只见这龟公十分恭敬的对着二人行礼后说道:“二公子胜了,是否要过夜?”
“这吴琼花我还从没见过,当然要过夜啦!”
得到李焕明的回复,龟公便伸出手来说道:“既然二公子过夜,那还请缴纳过夜费五百两。”
“啥?你个黑店!不是说好了白嫖吗?!”
之前明明说好了,只要赢了诗词字谜,便能免费与吴琼花共度一宵。李焕明连‘虎鞭酒’都准备好了,结果这春月楼居然坐地起价,又找他要钱。
枉李焕明纵横青楼多年,连最基本的金木鱼价格都闹不清楚。那吴琼花好歹也是春月楼的头牌之一,就算作为噱头,也不可能是不花钱就能见的。李焕明虽然靠着李焕仙的小抄,赢得了这次诗文字谜会,但想不花钱白嫖,那是万万不可能。
若是吴琼花是只能看不能端的金鱼,那春月楼自然不会收钱。但李焕明早就做好了与吴琼花大战一场的准备,自然不能吊胃口。所以,这过夜费还是要付的。
只是,李焕明仅有的五百两早就入了李焕仙的荷包。想要李焕仙给他垫付,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二哥!”
正在李焕仙乐得看自己二哥的窘态时,孙朝阳带着五六个跟班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只见这孙朝阳手中握着被李焕明抵押的残破玉斧,一脸不解的喊道:“你手头紧跟我提呀!这玉斧哪能当掉?还好我眼尖,给你赎回来了。”
一看孙朝阳把玉斧赎回来了,李焕明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接过玉斧直接丢到龟公的怀里,十分洒脱的说道:“拿去,在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