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的战事中,旗语也是开始运用,只是有的堡或墩台出视距,在蒙古人的封锁下根本没有办法用旗语传递消息,在此后的战事中,和裕升会把这一块短板接上,这样就算日后再出现指挥官被围的事情,也是可以顺利的传递消息。
当然,要把墩台军堡修筑到完全可以用旗语相连接的程度,最少还得数年之功,耗费的银两就算是大明朝廷也负担不起的
李梦年躬身一笑,说道:“这旗语是几个欧洲人和我们共同研究出来,比起大明的军中旗语要稍微复杂一些。”
徐大化冷哼一声,他对这些兴趣自然不大,看着李梦年,他道:“张守备就打算派个幕僚来见本官?他自己人呢?”
“实在抱歉。”李梦年落落大方,丝毫不见慌乱的道:“我家大人,此时应该已经在京师了。”
“啊?”徐大化一惊,嘴巴都张的老大。
“我家大人说过要进京辩冤,说话岂有不算之理?”李梦年微笑道:“军务也紧急,为防北虏有所异动,大人轻骑快马,早就赶到京师了。为此,不能面见徐老大人,当面讨教,他也十分遗憾。”
说完之后,李梦年托起一个小包,着人送到徐大化马前的长随跟前,微笑道:“些许薄礼,请大人赏收。”
徐府长随自是将包裹接住,打开一角,一下子就是金光灿然。
徐大化轻轻点头,看重量是有十几个金锭,大约值得白银千两左右,这礼算厚礼了,虽然和张瀚豪富的形象还有传闻中出手大方的传闻还有些差距,但亦是不枉此行,收获颇丰了。
“本官也要赶路。”徐大化正色道:“押着犯官王心一急赶回京师,替张守备作证辩冤。”
李梦年深深一躬身,拜道:“有劳徐大人,在下等,感激不尽。”
徐大化刚到大同的时候,张瀚已经从西便门进京。
除了夏希平几个侍从官和温忠等人为护卫外,张瀚所带的随员十分有限,并且在进京之后,各人都分散行动,互相留有一点距离,这样使骑队更加的不碍眼了。
一个卫城守备兼两卫指挥,三品武官,这样等级的武官在京城不能说比狗多也差不离外镇前来京师办理袭职或是升转的武官,从七品到三品,真正是多如牛毛,一般的卫指挥来京师办理袭职,最多带一两个家仆就了不起了,有一些世袭武官,穷到连到京师的钱也没有,到了京师没有钱贿赂兵部的书办,一样办不了袭职,卫所武职,几十年没有办理袭职的倒霉蛋也大有人在,象张瀚这样的身份,自然还是低调些好。
王祥和李国宾两人却是早早等在城门口,他们带的人更多,两辆大车只是表象,张瀚拿眼一扫,以他的眼光也只现几个等着扛活的汉子略有可疑,其余的人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见过大人!”
“见过张大人。”
王祥和李国宾一起躬身行礼,两人脸上都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
王祥到京城已经接近三年,李国宾上次与张瀚见面也是两年多前的事了,一别经年,再见时自然心神激荡。
“李先生,王祥,两位在京城做的都是十分好。”张瀚笑意温和,拉着两人的手笑道:“长久以来,两位都是我在京城的得力臂助,今日一会,也是十分难得。”
王祥竟是有一些紧张,呐呐不能语,李国宾反而放松的多,笑着道:“大人过奖了,咱们听说大人要来,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平时太忙,想回李庄见大人也不可得,这一次,若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想见大人一回也难哩。”
张瀚微笑道:“这样的事还是少出些为好,免得下一次圆不过来,那就完了。”
王祥这时才道:“只要有大人在,什么事咱们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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