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张瀚先笑,旁人也是跟着笑起来。
张瀚的笑最轻松,别人可就没有那么轻松,
众人都在户在蒙古人眼里还只是很弱小的存在,此行风险还是很大,不可控的因素也很多,带着孙敬亭,倒是真不能确保安全。
张瀚用很委婉的语气道:“孝征兄,此行恐怕会遇到敌袭……”
“那便算了。”
孙敬亭有些不悦,说道:“就算我多嘴吧。”
这人的脾气接触多了,果然是很臭,而且也不给张瀚解释的机会,说了一句后,孙敬亭就这么拂袖走了。
“张东主恕罪。”孙安乐看着粗豪,其实为人很细致,再三向张瀚陪了情,不过气氛一坏,酒也不想喝了,时辰也过了二更,也就只得散了。
张瀚回房歇息时,孙敬亭还没有睡,隔着窗看到灯火亮着,这人正倚在窗棂上擦拭佩剑,张瀚看着一摇头,觉得这人还是书生习气重了。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路过时,听到孙敬亭的吟哦,张瀚又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