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的实力虽然略弱于他月蚀老祖和无涯虚，但是亦是踏入化海两千余年的老牌强者。
两个初入化海的后辈，哪怕再妖孽，在他们的认知中，也不可能在不到半个时辰，就杀了擎苍吧？
没有亲眼所见，月蚀老祖和无涯虚是不敢相信的。
但是现在，这方天地确实是没有了擎苍的身影。
而周围却是残留着擎苍九霄雷霆的气息。
可以确定的是，双方是发生过激战的。
牧枫语带不屑地说道：“杀他？他的膝头太软，不配死在我的剑下。”
闻言，月蚀老祖和无涯虚面色一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无涯虚出言喝问道。
牧枫轻蔑道：“那九雷老祖，跪求饶，我放了他一马，现在应该是在赶回九雷山，筹钱赎他的命。”
“狂妄小儿，擎苍乃九雷山老祖，又怎会向你求饶。”月蚀老祖怒指牧枫喝道。
牧枫云淡风轻般道：“二位不信，可问问周边的诸位。”
听到这话，周围隐匿的强者内心皆是微微一震。
而月蚀老祖和无涯虚同样眉头一皱，强大的神识扫过周围虚空。
这时，他们才发现周围竟然隐藏了如此之多的的强者。
甚至还有几道气息连他们二人都探不出深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月蚀老祖、无涯虚，擎苍确实离开了，而且他还是败于那牧枫之手。”
一道传音在月蚀老祖和无涯虚的耳畔响起。
“洞极散人？”月蚀老祖惊讶回应问道，“你是说擎苍他是败于牧枫一人之手？”
洞极散人的传音回答道：“是的。具体如何败的，你们二人自行询问擎苍吧。”
“作为好友，老夫提醒两位一句，还是与那牧枫握手言和吧。”
“此人之妖孽，已经超出了我等先前的评估。”
说完这话后，洞极散人便不再发声。
月蚀老祖和无涯虚也没有再去追问细节。
他们对牧枫的话存疑，但洞极散人的话，却是可以深信不疑。
洞极散人是散修，与他们二人有着不错的交情。
得到了证实之后，月蚀老祖和无涯虚望向的牧枫目光凝重而复杂。
如今这般局面，要他们这两位活了数千年的老祖如何开口握手言和？
牧枫看着二人，饶有兴致地说道：“二位，可还要战？”
“老实告诉两位，真龙确实在牧某这里，想要的话，大可来要。”
“只是……要有足够的实力哦。”
牧枫最后的两句话，特意提高了声量，目光还饶有趣味地扫了扫四周虚空。
月蚀老祖和无涯虚沉重地相视一眼，最后作出了无奈的选择。
“牧枫，今日此事，是我二人的不是，在此给你赔个不是了。”
月蚀老祖和无涯虚极不情愿地对着牧枫抱拳说道。
牧枫摇了摇头，笑道：“两位道个歉，今日之事就想这样翻篇了？”
“是不是觉得我牧枫好欺负和糊弄？”
牧枫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势压迫。
月蚀老祖和无涯虚闻言，心头竟不禁一颤。
无涯虚强压那丝颤动，沉声出言问道：“你要如何才能了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