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前辈独守路五万载，就是为林御魔？”牧枫问道。
青玄至尊轻轻地点零头，道：“其实，也算不上是完全的独守。算下时间，大概在三万多年前，曾有五个后辈踏上了路，他们与我一起抵御对岸的魔。”
“只是，后来出现了变故，他们都离去了。”
牧枫知道，那五人就是曾经在骄盛宴中获得了大气阅那五个骄，他们皆是只用了千年时间便成就了境。
“五位前辈为何突然离去？”牧枫好奇询问道。
青玄至尊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平淡，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恐惧，绝望，欲望。”
青玄至尊淡淡地出了三个词，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
牧枫眉宇紧皱，内心也有了一些猜想，但不敢确定，也没有去追问。
他知道，青玄至尊没有继续与他，是因为他现在的实力还很弱，有些事情不能知道得太多。
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资格知晓，而是这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修炼之道。
“青玄前辈，请恕晚辈冒犯，您是不是……已经接近了大限？”
这个问题在牧枫出现在路，推测到长衫男子的身份之后，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可怪不得他啊！
境大能的正常寿元就是五万年，而他的神魂意志突然被韩林的法则残留带到了路，还见到青玄至尊。
这很难让牧枫不往这方面猜测。
青玄至尊笑了笑道：“境的寿元是五万年，没有错。不过，我比较特殊，融合了位面法则，现在的寿元大概还有两万五千年吧。”
“两万五千年？”牧枫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前辈融合了位面法则，那是不是可以集合全位面的力量，对抗魔？”牧枫转而问道。
之前在与韩林交谈时，牧枫就得知了融合位面法则这一办法。
这也是他目前为止，所知道对抗魔最为有效的办法。
青玄至尊道：“的确可以集合整个位面的力量对抗魔，但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好了，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让你知道的，我都可以回答你。”青玄至尊笑道。
听到青玄尊如此道，牧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法则残留已经所剩无多。
“青玄前辈，与您同时代的冰皇、太虚王等境大能是不是已经殒落了？”
曾经的五洲主宰也是境大能，在路上没有见到他们，而在极大陆上也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事迹流传。
所以，牧枫想弄清楚他们是否已经殒落。
听到冰皇等饶名字，青玄至尊的神态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妙变化。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他们没有殒落，而是去往了混沌主宇宙。”
听到这话，牧枫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巨浪。
他想要继续追问，但韩林的法则残留已经基本耗尽，他感受到了路法则的强大威压。
“牧友，回去吧，待你真正踏上路，一切的疑问自然会有答案。”
罢，青玄至尊袖手一挥，一股柔和的力量笼罩在牧枫的神魂意志上，将他带离了路。
悬空秘境的水域上，牧枫紧闭的双目蓦地睁开，一抹恍惚之色从其眼中掠过。
“我回来了？”
路上的一幕幕仍旧清晰地印刻在牧枫的脑海中，青玄至尊的话语依旧在心中不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