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布伦只抬眸看她一眼,冷声说道,继续耐心伺候白心喝汤。
“是!”南诗雅只能悻悻退到一侧,愤恨地盯了一眼白心。
白心见罢面不改色的继续喝着勒布伦递过来的鸡汤,心里暗笑,她南诗雅是什么人,最容易顺竿爬,留她在此的目的就在此。
平日里不指望她伺候,但是勒布伦过来,她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身旁,只要白心让她在身侧,她定会像苍蝇一般绕着勒布伦,这样,白心就不需要单独跟勒布伦接触。
另外,南诗雅虽不会再在行动上刺激白心,但是白心赌她不会让她好过,必然是会用言语刺激她,至于什么东西能让白心不痛快,自然是夜岂和夜家军的消息。
所以,白心现在身处这西昌,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有这个见不得她好的人在,自然能得到一些消息。
果不其然。
过了两日,白心已然能够慢慢起身在房中走动两步,彩艺见状,便给白心稍微梳妆一下。
南诗雅从外面进来,看见梳妆好的白心虽还病弱,却没有在病床上时狼狈不堪,反而更像是在寒冬提早绽放的桃花,傲然娇艳。
南诗雅咬了咬牙,她这副模样若是皇上看见了,更是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不行,不能让她过得如此安逸。
随后走上前,似笑非笑地说道。
“娘娘今日气色倒是好了不少,能够起来梳妆打扮了!”
“哼!”
白心看着她冷笑一声,知道她心有不甘,所以她要多刺激她一下才可。
“只是娘娘倒是在我们西昌适应得快,只可惜了你们夜家军,居然为了救你,妄图攻下我们的城池。”
“可惜啊,我们皇上足智多谋,用计合围你们夜家军,听说夜家军死伤众多,两名将军还被重伤,生死未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夜岂。”
南诗雅轻飘飘地说完,有些得意地看着白心。
白心虽有心理准备会被她刺激,但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心脏绞疼难忍,差点站不稳,幸好被彩艺眼疾手快地扶住。
“你说什么!”
白心咬牙切齿地猩红着眼瞪着南诗雅怒道。
“娘娘,您须得注意身子!”
南诗雅走上前,看着白心这个样子,小人得志般看着白心说道。
“娘娘和夜家军良善,众人皆知,不舍得杀俘虏,只不过过于良善,便是蠢!”
“呵呵呵……!”
白心听出了门道,愤怒地看着她说道:“你们,竟然用俘虏来欺骗夜家军!”
“娘娘,兵不厌诈!”
南诗雅笑着说道:“换了衣裳,谁知道谁是兵,谁是民。只能说你们夜家军蠢!”
“只不过他们更蠢的是,要救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当真是替他们不值!”
白心被她说得气恼,疼痛眩晕得她坐地起不来。
如今不知道是谁中了这勒布伦‘白衣渡江’这个阴招。
优待俘虏是她提出来的,竟然让西昌钻了空子。
白心揪着自己的心脏,疼得她几乎只能进气不能出气,坐在地上低着头大口的喘气,眼泪忍不住要溢出眼眶。
“娘娘,您得注意身子才是!”
南诗雅蹲到她身前,假惺惺地说道。眼底阴鸷,最好白心受刺激,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