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们知道我垚儿曾求陛下赐婚,对这乌国公主有情,所以他们联合她来勾引垚儿,让垚儿一时受了迷惑,中了他们偷天换日的圈套,才让垚儿成了世人的笑话!”
白心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装凄凉地演戏,抬头看了一眼皇帝,满脸乌云,眼眸中却也闪过疑惑的神色,似乎对凉妃的话有了思考。
白心上前一步,也直接就着一地的碎片,扑通一声跪下,伏在地上说道:”皇上圣明,妾身母国虽小,却也知晓“女德”二字该如何写,自陛下赐婚以来,妾身便恪守从一而终的道理,妾身虽卑贱,但是说妾身有意勾引二殿下,便是对妾身品端最大的侮辱,妾身愿意以死明志!”
白心说完,才抬起头来,眼中噙泪,倔强地看着皇上,双膝因为跪在碎渣中,也渗出了血渍。
哼,苦肉计,她也会。
“心儿!”
夜岂见此景,顿时心漏一拍,顾不得殿前失仪,走过去扶她,看着她流血的膝盖,心疼不已,心中的对凉妃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忍着怒气,拱手对皇上说道:“皇上圣明,微臣与心儿夫妻恩爱,心儿对微臣矢志不渝,又怎会做此违背于心之事!”
凌垚听闻两人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眸光阴狠,这对贱人,竟是与他演戏。
“嗯,月心且起来,朕自然知道你们夫妻两鹣鲽情深!”
皇上目光柔和地看着白心和夜岂两人说道。
夜家军千百年来便是穹顶国凌家家臣,除了封赏银珍宝,从来不要高位,就是唯恐别人觉得他们有不臣之心。
因而对夜岂,除了君臣关系,也有亦父亦子的情感在里面,所以见到夜岂如此焦急,皇上倒也会关爱几分。
“哼,夫妻恩爱,那你早几日为何又会搬回别院去,昨日还要收拾细软住去临水阁?!”
凉妃轻哼一声,像是识破他们的谎言一样轻蔑道。
“娘娘,妾身自知母国对妾身过于包容,因而偶尔爱耍些小性子没错,躲临水阁也是让将军紧张于我,这本是我与将军的夫妻情趣?姨母也未曾说我的不是,您是长辈,若月心任性让娘娘不高兴,月心下回会听话收敛性子的。”
白心看着她委屈的说道,柔柔弱弱地也挂些哭腔。
魏贵妃都没说什么,她就是要知道她算什么东西,也来管她。
“只是娘娘是如何得知我搬去别院的,我们将军府的事情,怎会传到娘娘耳中,让娘娘为我们如此忧心?”白心眼中挂泪疑惑地问道。
皇上听了白心的话,看了凉妃一眼,她倒是对臣子的府中之事了如指掌。
“我……”凉妃一时有些语塞。
“哼,你说你未曾勾引我,为何,昨夜在房中会有你的声音!”
凌垚接过他母妃话,看着白心狠声问道,他心有不甘,竟然被这女人蒙骗,与一个贱籍欢好。
“这,这,这二殿下房中之事,我如何能知晓!”
白心听闻他这么说,马上装得惶恐地看着他说道,身体往夜岂怀中靠去,一副被惊吓的样子。
“你敢说,你未曾进去临水阁天字一号房,当时,你与凌灏都在房中,你如何解释!”
“二哥哥,我可不曾去什么临水阁!”凌灏反驳道。
“你竟敢说谎!”凌垚狠瞪着他道。
“我为何说谎,我家两个孩儿,未足月便被冲撞出生,体弱多病,青时身体未曾恢复,我怎会得空去什么临水阁!”凌灏看着愤怒地说道。
凌垚的影卫都被他处理了,死无对证,装无辜,谁都会。
“你与这乌月心苟且,你以为我没看见?”
凌垚看了一眼白心,又看向凌灏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