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何人!”
里面的人听到有人忽然把门打开,惊叫一声说道。
“你是何人!”
凌垚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眸色阴冷地看着眼前的人,冷声问道。
“我,我是此船舫的侍婢,你是何人,竟敢硬闯客人的船舫,我,我要喊人了!”
那船舫侍婢本在收拾房间,突然听见门被人打开,进来两个陌生人,顿时惊恐地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虽然眼前人衣着不凡,但如此冒昧地推门进来,她又是一个人船舫上,自然紧张不已。
“住在此的人呢!?”凌垚眸色冷冽,夹着怒意。
看到一眼房中,有一两包细软放在床上,桌上也有刚喝过得两个茶杯,房内还有白心留下的香气,确定刚才白心他们是在这里的。
仔细看了一下,桌上还有一方帕子,凌垚走去拿起来一看,一个“书”字赫然绣在帕子左下方。
捏紧帕子,眼中闪烁着怒火,好个乌月心,竟然真敢在此与陆书儒幽会。
“你,你放下,竟敢擅自闯入船舫,拿客人的东西,你,放下!”
侍女看到他拿起帕子,焦急阻止道。
“她人呢!”凌垚怒目瞪着她问道。
“你到底是何人,此舫已被客人订走,不经过客人同意,不得擅自入内,你们快出去,否则我喊人了!”
那侍婢慌乱地看着他们,又很硬气地说道。
“我问你,她人呢,再不说,我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凌垚怒目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重复,看她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拉出张海身上的佩刀,就要往那侍婢的脖子上招呼而去。
“啊,救命啊,奴婢不知,客人细软还在此,想必是出去耍乐去了,奴婢真不知!”
那侍婢吓得,赶紧跪下来,不断地求饶。
凌垚气得无处发泄,抬刀就想当场砍了这个侍婢解气。
“殿下!”
张海赶紧上前阻止,怕他真的闹出人命来。
“她是何时出去的!”凌垚把刀丢回去给张海,继续盯着那侍婢问道。
“就,就在一刻钟前,男客官走后不久,女客官便带着自己的侍女走出去了船舫。”
那侍婢吃了教训,赶紧和盘托出,生怕真的被人一刀砍下来要了她的性命。
“贱女人!”凌垚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滚出去!”
凌垚给那侍婢丢下一句话,自己则坐下来,打算坐在这里等着白心。
那侍婢听闻,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船外跑去,生怕走慢一秒就被凌垚杀了。
凌垚坐在椅子上,手拽着刚才的帕子,眸色冷然不知在思考什么。
张海站在他身侧,大气不敢出,想劝他先离开,却也不敢劝。
这时,一个影卫来到门口,神色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