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众人纷纷好奇地猜测,窃窃私语。不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酒肆,很快也传到了隔壁茶楼。
“诶,你可听说了,隔壁酒肆今日稀奇,居然来了两位贵人,那长相,出挑得很!”
茶楼的客人有些少,住店的客人也无需时时伺候,几个店小二和掌柜的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吃些瓜子,喝着茶,在掰扯刚才从隔壁听来的八卦。
“据说那男子貌若冠玉,颇有那时探花郎的风采!”
“真那么好看?比咱们大掌柜的还好看?”
“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小二信誓旦旦地说道。
“咳咳咳……说什么!”张海出来听到他们议论凌垚,微皱眉地警告一声。
“张大人!”几个人赶紧起来行礼。
“回张大人,奴才们闲着无事,闲聊罢了!”茶楼的掌柜赶紧赔笑道。
“闲聊拿大掌柜来对比,你们莫不是皮子痒了!”张海瞪着他们微怒道。
“是,张大人教训得是,奴才们多嘴了!”那掌柜赶紧哈腰道。
“所说何事,一一跟我说来,必是不能有所隐瞒!”
张海看着他们问道,一是八卦他也想听,二是有奇怪的事情他听听也好做警醒。
“是是是!”随后几个人把张海拉到桌子上坐好,把刚才听来的话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给张海听。
“这么说来,竟是一些风月趣事!”张海勾了勾嘴说道。
“风月趣事本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两人皆才貌出众,想来到咱们这边僻静之地,也是为了做些掩人耳目之事,怕是一对儿苦命鸳鸯也说不定!”那掌柜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如何说起?”
“才子配佳人,据说那男子像极了当朝六驸马,那女子亦是貌美过人,且身有异香,这谁人能抗拒得了!”
“必是被棒打了鸳鸯,才子娶了她人,美人嫁做他人妇,如今过来咱们这里,想是续旧情吧!”
几个人说完,都掩嘴八卦地偷笑不止。
“哼,六驸马!”
张海也笑哼一声,虽然是八卦,他其实也想知道事情的真实性有几何,听到六驸马,那是更来了兴趣,不自觉的念叨了一句。
“什么六驸马?!”
凌垚此时出现他们身后,听到几个人在嬉笑什么,还提到陆书儒,这个不搭嘎的称呼,有一瞬疑惑,冷声问张海。
“大掌柜!”张海赶紧亲身行礼。
其他人也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躬身行礼,随后找了借口就开溜了。
“哦,适才只是跟他们说一下风月趣事罢了,卑职多语了,望殿下恕罪!”
张海见凌垚盯着他看,一副要他解释的样子,赶紧拱手回复道。
“与六驸马有关的风月趣事?”
凌垚微皱了皱眉,又勾嘴嗤笑说道,基于他与凌灏的关系,他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幸灾乐祸的趣事听。
“只是说那男子貌若探花郎,并未一定是六驸马。”
张海赶紧解释道,不然等下又该被责罚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