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他把自己的驸马家破人亡,就只剩下气恼和恨意了。
“他为何要如此做?”凌语然咬牙切齿道。
“公主,狼子野心,总是充盈自己的实力,排除自己的阻力才可!”书儒看着她,温柔地跟她解释道。
小公主被保护得太好了,她并不能够理解男人有时候对权力的执着。
“所以,哥哥和表哥,便成了他的阻碍!”凌语然点头明了。
“哼,狼子野心,若是让他踏着别人的骨血登上高位想必也是万民之祸!”凌语然轻嗤一声说道。
白心看着这兄妹,似乎一夜之间,都变得沉稳了,不免有些神伤,若是都能够一直天真,那该是多好的事情。
只是,都不可以。
“是呀,凌垚心怀不轨,此次把青时伤了,却没有伤到两个小世子,想必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白心看着众人,担忧地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凌语然也担忧地问道:“必是要多加些守卫才可!”
“加守卫治标不治本,我们在明他在暗,总归是防不胜防的。”白心摇了摇头说道。
“一时半刻竟也动不得他!”凌灏恨恨地说道。
“他想要高位,若是能有办法,让他再无念想,便好了。”白心喃喃道。
“除非把他杀了,否则怎可能断得了他的念想!”凌灏嗤笑一声说道。
夜岂抬头看了一眼,也不没说话,若是现在能杀,他必是抬剑便去了,只可惜,还不可以。
“若是能让陛下气急,把他赶出京都,做一个山咔咔的小藩王,永世不得回京,会不会也是一种方法?”白心想了想说道。
小地方藩王,到时候会不会病死在外面,那就不好说了,更不会再有人诟病了,以及惹祸上身了。
“这倒是一种方式,只是如何能让陛下气急?单凭一个玉青玲,怕是不够!”夜岂反驳道。
“将军忘了?还有一个王德信!”白心看着他,嘴唇微勾的说道。
夜岂点了点头,他的军中牢狱,确实还有一个王德信,差点把他给忘记了。
听闻白心提到王德信,陆书儒顿时眸色变冷,怒气升腾。
“书儒……”
凌语然看到他脸色变化,伸手抓住他的手,轻声给他安慰。
“这王德信又是何人?”凌语然抬头问白心。
“他便是陆书儒从前家里的掌柜,与凌垚串通一气,污蔑书儒父亲瞒矿不报,勾结官府,一夜之间被灭了门的罪魁祸首!”白心跟她说道。
“当真是可恶!”凌语然恨恨地说道,无比心疼地抓着陆书儒的手。
“只是贸然去指正凌垚,他的母妃,西昌,甚至有些臣民必会找理由推脱!”凌灏说道。
“所以,得找个契机,找个他作死,无人敢给他求饶的契机,再把证据一同呈给皇上,让他翻身不得!”
“契机,心儿是有什么方法了?”
夜岂看向白心,疑惑她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
白心摇了摇头:“并没有,只是,我们便可以一同想一想,该有何契机让他身败名裂,数罪并罚!”
众人点点头,也暗暗叹了口气,本是兄弟姐妹,如今却都要置对方于死地才可,当真是皇权富贵本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