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把骊山暗哨之事呈报父皇,父皇一怒之下着刑部查验细作,围绕松山县城直到都城,端了许多窝点,找出不少藏匿细作的酒肆,客店,也抓拿了不少混入入我们都城的细作。这一个多月来,这么大的动作,想必那边已经伤筋动骨了,不怕被记恨上?”
凌灏坐茶座上,边喝茶边边看着楼下对面一家酒肆被官府抓出几个人,酒肆被贴上了封条。
“你怕了?”坐在他对面夜岂放下手中茶杯,抬眸看向他。
“我自是不怕,总归我们不做什么,那边也不会停下动作,不如先下手为强!”凌灏无所谓道。
“只是不像你的做事风格,你向来是不管查案这些小事!”凌灏只是感觉有点疑惑。
“闲来无事,陪他们玩玩罢了!”夜岂又斟了一杯拿起喝了一口,若有所思道。
“闲来无事吗?我看你一天恨不得当两天用!”凌灏反驳道,这段时日表哥似乎忙得很,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
莫天也深以为然,少爷哪里是闲来无事,这一个多月来,早早上朝与陛下商议军中之事,下朝以后便直奔城外大营练兵,星夜才回到府中,有时候还去刑部帮助抓拿细作,精力跟用不完似的。
“你不也闲来无事,几乎每日都到我府上来?”夜岂嫌弃道。
“那我是奉母妃之命,让你得空去给她请安!呃,带上表嫂!”凌灏揶揄道。
“无空!”
“你自是可以带上玉府姑娘一起,代我向姨母问安尽孝!”夜岂看着他玩味的说道。
“那玉青时…!”凌灏一时语塞。自从那日送她回府后,心中便一直不痛快。
第二日她着人来府上道谢,来的丫头连门都没进,他还想问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人在她心目中第一。
他甚至找母妃宣她入宫,找机会跟她相处,她的态度也是淡淡的,让他感到十分的挫败感。
不行,得找时间去趟玉府,非要问个究竟不可,正好她母亲病着,找个由头去探病,顺便再问问。
夜岂看他神色懊恼,也不言语,自顾喝茶看着窗外低眸沉思。
这雨又下起来了,这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也快一个月了,五月下到六月,时日也过得真快。
“诶,表哥,小步枪怎么没跟你着了?”凌灏忽然想起什么,好奇问道。
“步枪不是我的犬,只是借来玩几日罢了!”
拿茶杯的手一顿,淡淡说道。
“说来,这小步枪是那白心医生的犬,上次那叫什么李泽的说你跟白医生的事情,到底是何事?”凌灏八卦心思又起来了,想来肯定是非常劲爆的事情。
“无事!”夜岂冷冷的说,压下某种情绪。
凌灏白了一眼,他根本不信无事,抬头看了一眼夜岂身后的莫天,想从他身上探寻到什么,莫天别开脸,全当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开玩笑,这等事情,若是说了不得被少爷揍死,何况他明显感觉到少爷最近气压十分低。
“说来,找个时日无事,我再去一趟骊山医馆,也去跟他们打一下篮球!”一来他也有点想念这种竞技游戏,二来他去从旁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表哥你去吗?”凌灏要约他一起去。
“不去!”夜岂冷冷拒绝道,只是眼眸中染上一抹不可觉察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