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玲的表现。
虞音抿唇：“看样子，你还记得我。”
“我想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认真回答，我会让人放你离开。”
王玲此刻双腿已经在克制不住打颤了。
要不是身后，有青年扶着，她早就已经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了。
王玲紧紧盯着虞音的脸，吞了吞口水：“你、你是人是鬼？！”
虞音没理她这句话，盯着王玲的脸，她说下去：“当年，让你给我送那份离婚协议的人，你确定是霍厌离身边的人么？”
王玲瞬间反应过来什么一般。
她惊愕地盯着虞音。
她，真的是霍家少夫人？！
霍家少夫人，还活着？！
而且，她前不久才被霍家少主叫去问话。
现在，就被这位霍家少夫人叫过来问话。
这一刻。
王玲甚至有些想哭了。
他们就不能，一次性把话问完么！
非要这么一惊一乍，把她带过来分别问话么！
毕竟刚刚才在霍氏集团，回忆过四年前的事。
王玲这次甚至都没有回忆，直接就将刚才，在霍厌离面前说过的话，重复给了虞音。
在听到。
四年前，王玲收了钱，才将那份离婚协议，以霍厌离的名义送出后。
虞音的神色从最开始的紧绷，变得松弛了下来。
随后，她的神色又变暗了许多。
原来，她一直无法释怀的事，并不是霍厌离做的。
当年。
那份离婚协议，也不是他派人送来的。
看虞音不说话，王玲以为对方没有相信她的话。
王玲几乎是带着哭腔，再次出声：“少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我保证，我刚才的话里，但凡有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虞音没有理会她这句话，只是安静望着王玲，再次开口：“你可以走了。”
王玲愣了一下。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可以走了？
就这么简单？
见王玲愣在原地，虞音朝着送王玲进来的青年，看了一眼。
青年会意，推了推王玲的肩：“你可以走了。”
“哦......好。”王玲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试探地看向虞音：“那、那我走了？”
虞音盯着她，忽然又问了一句：“刚才，霍厌离，问了你什么？”
王玲快要哭了。
她就知道，这位少夫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王玲带着哭腔，将霍厌离刚才追问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这次。
虞音的眼皮垂下去了。
她抬手，让人带王玲出去了。
随着办公室重新恢复安静。
虞音的表情却变得更加苍白了。
她，真的误会了他。
当年，真的不是他让人送来的离婚协议。
没人知道虞音此刻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有些落寞、释然。
那些，被她压在心里多年的感情，仿佛又开始汹涌。
她的眼皮有些湿润了。
鬼使神差将手机页面，翻到了与霍厌离前不久刚刚联系过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