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文没有回答,对于叶昆的心思,她其实也算是心有灵犀。
就这夸张的模样,说明什么?事情已经很显然了,取之不竭,用之不竭这八个字用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反正肯定比这秦家要多。”
听到这番话,叶昆有些意外,毕竟,没有从她的面前狠狠装一把,总觉得那里不合适,岂不是被小看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接受不了的。
于是,他笑着开口:“不管你怎么猜,反正一会儿,我绝对会让你眼前一亮!”
很快,这拍卖会最重要的一场,开始了!
秦放开始介绍这黄金星,甚至于,说出一些较为远古的故事,也不知道,这是他挖掘出来的秘密,还是胡编乱造的?
在场满是哗然,他们都被天空之上,这颗泛着金黄色的星球所亮瞎眼。
于是,竞拍开始了,数字正在不断的提高。
听到喊价的声音此起彼伏,站在台上的秦放,此刻是满面春花,恐怕,这站在此处,都觉得置身于美梦之中。
也算是他运气差,居然再一次惹到了叶昆的头上,很快,就要打碎他的美梦,将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一万亿!”
叶昆的喊声,几乎是场上最高的价格,在他的声音压迫之下,几乎鸦雀无声。
就算想要接着参加竞拍的,那也得摸摸自己的口袋,在场的大多数人,哪怕是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变卖,甚至,连人都不要!那也根本凑不齐这么多。
以至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叶昆的身上,他们迫切想要知道,能够掏出这么多钱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也算是让这些井底之蛙,终于看到天空有多大了,他们当然乐意!反正是站在一旁当做乐子人。
只不过,本来还处于兴奋之中的秦放,此刻却愣在原地。
因为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在天来阁的时候,也正是这样一个豪横的人,与自己竞拍!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他的目光和场上的大多数人聚集在一起,叶昆这平平无奇的长相,却触动他的内心。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一丝阴狠。
或许是觉得,这摘星阁是自己的地盘?
无论叶昆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一脚踏入这里,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样?
被自己所压制?
显然,他这些都是空想的美好。
他略带嘲笑的开口:“这位先生,你可要想好,一万亿这个数目,可不小!”..
“我们这里的规矩,倘若你给不起钱,流拍的话,是要缴纳等价物品的三倍保证金的!”
“倘若,是戏耍我的话,那就可不是钱那么简单。”
听到这番言论,在场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已经明白秦放的意思,这明摆着,只要对方拿不出钱,就要动手啊!
以至于,有人害怕,想要离开此地。
毕竟,在场的,多数都是身怀千万资产,在宇宙之中,那也是顶层的存在,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生命的一切。
可生命安危摆在眼前,作何选择?
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做,人死了,钱还在,这是人世间最大的不幸,对于他们来说,这个道理同样适用。
只不过,秦放会放过这群人吗?他巴不得,多留一下人看看,自己是如何去打脸叶昆的,因为这样,才能彰显他那病态的优胜感。
或许,正是因为上次,被叶昆所留下来的阴影所导致的吧。
“那么,我想请这位先生,让我们验查一下您的资产数额。”
听着秦放的话,叶昆站起身来,缓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从口袋之中掏出一张金卡,接着嘴角微微一动,“我想,秦老板应该认识吧?”
当看见这张卡的时候,秦放眼神明显一惊,身为被赵家所培养起来的人,他怎会不知道,这象征着赵家权贵的金卡?
这玩意,可是家主赵富贵的私人所有物,里面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资产,他居然这么轻松的就交给了叶昆?
这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啊!
他又不是陈家人,赵富贵有什么理由,对于一个外人这么信任呢?
所以,秦放料定,叶昆手中此物,只不过是伪造变化出来的,用于欺骗自己还在场所有人,为了脱身而已。
面对他的质疑,叶昆只是说了十分轻松的一句话,“是真是假,验验不就知道了?”
确实,这宇宙之中,虽然拥有千变万化之法,可这科技手段,实则是人为创新的一种力量,用宇宙原始的法则来解释,是行不通的。
也就是说,它成就了唯一的机密性,其中暗藏的东西,是无法更改的存在。
秦放手中接过卡,可却十分犹豫,他很清楚,倘若叶昆这张卡是真的话,被打脸的就是自己。
况且,拥有这张卡说明了什么问题?此刻的叶昆,可以代表整个赵家。
倘若他为了李老头,来公报私仇,那秦家怎么办?
秦放深吸一口气,他也清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干脆一条心走到底。
就算这张卡是真的,也要说它是假的,这样,趁机将叶昆给拿下!
这里距离赵家很近,就不信,赵家的那些高手在如此关键时候,还能够在家主身边护卫?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夺权,如此,整个宇宙,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还是那句话,想象很美好,现实是十分残酷的。
其实,看着从秦放眼神之中所流露出来的东西,叶昆已经猜测到他此刻内心的想法,并且,可以肯定,这一定是自寻死路。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实力?
“刷吧?秦老板,您该不会是不敢了吧?”
听着叶昆的话,秦放的心中那叫一个气,可还是从手下那里接过刷卡机,亲自插上去,不用输入密码,点击查看余额,上面无限9999999的数字特别显眼。
此刻,他的心中一沉,冲着手下使了个眼神。
作为他的心腹,自然清楚,主子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