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府里,叶山也听说这个事情,愁眉不展。
“父亲怎么了?怎么如此皱眉不悦?”叶思莞给叶山送了午膳过来。
“哪有,为父是想起了手上的军务。”
叶思莞笑了笑:“父亲可是为外面传言所忧?”
“思莞,你……知道了?”
叶思莞忽而一笑:“女儿又不是整日绣花,哪里不知道外面的事。”
“思莞呐,那些言论不必往心里去。”
“父亲不必忧心。再过些日子,这些传言自然也就没了。”
叶山看着叶思莞懂事的样子,不由得心疼。
“圣上大寿不久,再过些时日,为父会进宫为你请婚。我叶山的女儿,一定不会受丁点委屈。”
“父亲的意思女儿都懂。让父亲费心劳神,的确是女儿的不孝。”
叶山拍了拍她的手,叹了口气:“等你出门那日,我会让众将士给你送婚,十里红妆八台大轿,我的女儿一样也不会少。”
叶思莞羞红了脸:“父亲说什么呢。”
叶山知道自己有些拦不住话了,立马转开话题:“你妹妹去了何处?叫她一起来吃午膳吧。”
叶思莞一笑:“她啊近日正减肥节食,嚷嚷着自己胖了。”
叶山皱眉:“不吃饭怎么行,你去叫她过来。”
“父亲,不如请个女教习吧,思敏前些年的舞蹈该是让她再学学了,正好也能让她多动动身子,也免得让她出去乱玩。”
“说的不错,她这贪玩随意的性子是该改改。在南疆顾不上她也就算了,如今回了盛京是该学学东西。请女教习的事为父会找人安排。”
“是,女儿都听父亲的。”
“行了,你也坐下吃饭吧。”
这几日容浔倒是在这盛京里,吃喝玩乐没一个是落下的,这盛京好玩的好吃的他都去了一遍。
贺寿的使者多数都离开了,却唯独这容浔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一日又是子霄阁拍卖的日子,容浔听说了,也准备赶热闹。
容浔坐在三楼一处隔间里,看着大堂中央的高台,颇有兴味。
早就听说盛京有这样一处好地方,这第一次来,果然让他觉得满意。
子霄阁以丹药的生意名声在外,可他今日来地却不是为那丹药,而是为了那后几个拍卖的东西。
他今日要看的,是拍卖单上的,死士。
今日依旧是齐律主持,叫价的人一个比一个高。
一处包间内,玄决也看着底下的情况。
“大人,今日容浔小爵爷也来了,就在三楼二号房里。”
“只要来买东西,子霄阁都欢迎之至。”
他的任务,就是将子霄阁打理好,替主上赚钱。其他的,就是那几个人的事了。
底下的人可当真一掷千金,兴高采烈地拍到了东西。
“接下来按照规矩便是最后一件拍品,起价一千两黄金,每次加价一百两黄金。各位请吧!”齐律抬手,身边的侍从将黑布从铁笼子里揭下。
容浔直了直身子,这才提起兴趣来。
众人只见那铁笼子里装了一个人,脖子被铁项圈给套住,皮肤粗糙,肌肉有力,额前的碎发也挡不住眼中的狠毒,整个人都弑杀的气息。
有人想找乐子,对着那笼子里的人喊了声:“黑奴,抬起头来!”
那笼子里的人骤然抬头看着高呼的人,双眼泛红,眼睛满是肃杀。
齐律笑着看向台下:“这位客人,我这拍品可不是什么黑奴。里面的人可金贵着呢。阁下,还是慎言为好。”
那人一见是齐律开口说话,顿时没了声音。
要是他再开口说些什么,恐怕是再也进不了着子霄阁的门了。
符擢看着那笼子里的人,不禁皱眉。
他很清楚死士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却不明白为何子霄阁却拍卖这样的人。
死士不同于他们这样的为主子办事保护主子安全的人,其本质区别,死士做任何事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完成任务,甚至是死亡。
忠心,完美,这才是死士的特点。
而且他可以看出来,子霄阁拍卖的死士,一定经过了多年的训练和培养,这才能让他隔了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死亡的气息。
符擢听着几个拍价的声音,此时已经拍卖到五百两黄金。
“爵爷,咱们要跟么?”
容浔摸着下巴,眼中神色不明。
“不急。”
容浔看着底下竞拍的人眼中的兴奋,不觉有些好笑。
这子霄阁的死士也不一般,他现在真是有点好奇这子霄阁背后是什么样的势力,是什么样的主子。
可比起这样像个杀人工具的死士,他还是喜欢他们容家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会烈酒长歌的将士。
单单知道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律最终宣布:“一千两黄金,恭喜二楼这位客人。”
容浔起身道:“看也看过了,该回去了。”
“是。”符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