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一晚上没睡?竟然全都收拾好了。”
要知道,她可是睡到现在还觉得没睡醒,没精神呢。
古璐也有些惊讶,早知道楚辞他们要熬夜干活,她就不睡了,估计昨晚楚辞一整晚都没睡。
她有些心疼,立刻去打量楚辞的神色。
看到他眼睑息,我来赶车。”
其他的马车,则由侍卫负责。
这里不确定还会不会有番邦的援兵过来,所以他们急于赶路,很快就启程进了树林。
到了下一个城镇,楚辞找到笔墨,便先让一个侍卫去附近的厢军军营送情报,另派一个侍卫快马加鞭先回京城送信。
自己则是带着大部队和马车,以及玉香公主,不急不慢回京。
索性这一路再也没有经历什么危险,顺顺利利进京。
一进京城,玉香公主立即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路上经过的那些城镇实在是太贫困了,看得她难受。
还是京城好。
路通畅,也干净,路两边种的槐花也都长大,等着开花呢,可以称得上环境优美了。
如果楚辞能把整个大夏,每一个地方都变得像京城一样就好了。
为了迎接她回宫,白明哲特地摆了个家宴,把儿女都叫过来一起吃饭。
玉香公主显得十分兴奋,小嘴嘚啵嘚说着这一路上的见闻,就是说个不够。
当她说到其他地方不如京城的时候,白赢忍不住道:“那是因为你没去过江南县,你要是许了江南县,保证你再也看不上京城了。”
“真的假的,那个江南县,比京城还好?”
白赢十分肯定的道:“好一百倍!”
“一百倍?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夸张,就说咱们喝的水吧,江南县的水都比咱们的好喝,因为江南县的水,是甜的。”
玉香公主听呆了。
水都是甜的?
真的假的?
她怎么有点不相信呢,水要是甜的,那不得加糖吗?
糖可是很贵的。
这时白明哲道:“水是甜的,茶还分十几种,有苦的有甜的有酸的还有那个什么奶茶,说起来,朕都有点想念江南县了。”
“等一年后朕退位,和隆王一起游玩天下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去江南县玩上一阵子,也算是,朕最后的遗愿了。”
玉香公主越听越好奇了,真有那么好吗,竟然说什么最后的遗愿。
要知道父皇可是很见多识广的,竟然能对一个地方评价如此之高,可见这个地方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有机会,她也得去看看!
另一边,楚辞回到府上,先是躺下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古璐。
古璐让人抬着浴桶进来,哗哗往里面倒热水。
楚辞坐起身来,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在古璐的伺候下洗了个澡,这才穿上衣服,披头散发走过来吃早饭。
刚吃了没几口,认识的人就陆陆续续过来探望他了。
虽然说,很多人都觉得楚辞的人缘很差,很多人都盼望着他死,但实际上,楚辞的人缘说差也差,说好其实也不错。
有些是真心希望他好,比如说那三百个才子中的大部分人,也有一些是真心实意希望他死。
比如说孙继海等人残存下来的余党。
不过有些人即便不喜欢楚辞,也不能对他爱答不理,至少现在他还掌握着实权呢。
楚辞很随性,一边吃饭一边招待客人,有脸皮厚的也会坐下来跟他一起吃,众人说说笑笑,倒也和谐。
吃完饭,楚辞跟来看他的人约了个时间,打算明天晚上设个宴席,请他们一起过来聚聚,便直奔皇宫。
昨儿带来的一马车金银珠宝,他已经全部上缴国库,自己连一两银子都没有留下。
今天得汇报汇报关于锦州和番邦人的消息,有些事,他在奏章里面简明扼要地写了,但还是得当面再详细汇报一下。
等他赶去御书房的时候,白明哲和常玉敏等人已经聊了一轮。
他们聊的内容主要是两个,一个是派楚辞去新州,一个是关于那个县城附近的番邦窝点。
所谓的山贼,自然都是假的,其实就是一个番邦人的窝点。
而且一定就在这个县城附近。
虽然主要的人基本都被楚辞等人清缴干净了,但窝点还在,以后肯定还有源源不断的人过来填充。
最要紧的是,说不定那里能留下什么证据。
“本来朕以为番邦的人也就是在幽州边境混,没想到竟然深入到了这里来,番邦的战事,不开展不行了,我看,就三天后开战吧!”
“为了不让楚辞操心,就让他于两天后启程前往新州,你们意下如何?”
皇帝决定的事情,谁敢反对?
当下群臣纷纷点头应承。
就在这时,楚辞到了。
他一进御书房,看到诸多大臣,不由一怔:“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
楚辞起身才道:“怎么大家都在,等我呢?”
白明哲闻言好笑:“等你做什么?等你来给我们讲你是怎么一个人对付那窝番邦人的吗?”
“这确实值得一讲,不过我估计玉香公主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还还是讲讲玉香公主不知道的内容吧。”
白明哲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这个楚辞,倒是把玉香公主的性子研究得透透的了。
看来,这两人经过这一趟,感情升温了不少,等找个合适的时间,他大概就能主动开口,给两人指个婚,让楚辞做他的驸马爷了。
如此一来,以后楚辞再也不能有实权,还能有威风到处多管点闲事,帮他处理好一些他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等楚辞入座之后,白明哲便让他详细汇报最近的事情。
由于在座的都是白明哲的心腹,楚辞也就没有任何隐瞒,想到什么说什么,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巨细无靡汇报一遍。
很多事玉香公主已经说过了,但是从楚辞的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番见解。
“陛下,番邦一事不能再拖,该战,则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