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酿酒厂的酒主要是给江南县的人喝,最近江南县市场接近饱和,想要提高营收,就只能对外销售。
楚辞对六粮液信心十足。
光是口味,就绝对能掳获男人的芳心,更不必说酒中的神秘配方了,凡是喝了的男人,没有不想再喝第二杯的。
就在他一边走着一边巡查的时候,忽然听到柴房有些动静。
他走过去隔着门缝看了一眼,险些长出斗鸡眼。
靠了!
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酒厂里面竟然还有人苟合!
他搞男女平等,让女人也出来干活,可不是为了方便他们做这种事的!
楚辞顿时满脸怒容,可他刚想把这两人叫出来训斥,又想到这时毕竟是古代,要是真当众把他们叫出来,男人还好,那姑娘只怕是别想做人了。
想到此处,他只能忍下怒火,守在了柴房门口。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里面的动静总算平息,一对年轻男女走了出来。
他们一出来看到楚辞,当即吓了一跳,男人还强装镇定,露出一抹尬笑,女人却是当场心慌意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见状,男人也不敢尬笑了,只能跟着一起跪下。
“行了起来吧,除了我没人知道。”
楚辞满脸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他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着落呢,这两人倒好,比他还会享受。
“你们再跪着,我想替你们瞒都瞒不住了。”
两人一听这话,连忙站起身来,但仍然耷拉着脑袋不敢作声。
楚辞叹了口气,盘问:“你们订亲了?”
两人点头。
“成亲了?”
两人摇头。
“都定亲了,眼瞅着就要成亲了,就这么等不及?”
姑娘霎时间满脸通红,男的倒还算有担当,一步挡在了姑娘前头,抓住楚辞的胳膊激动道:“大人,都是我的错,我是负责尝酒的,这酒实在是作用强大,我每天喝完之后都会有些冲动,恰巧中意的姑娘就在身边干活。”
“我,我一时没把持住就……”
闻言姑娘脸更红了。
楚辞也明白了。
这年头很多仪器工具都没办法制造,就比如说着酒的质量到底如何,没有办法进行详细的检测,他只能找了个对酒有研究的人来亲自品尝。
酒的作用强大,只要半盅就能让男人有感觉,每天这么喝,确实容易把持不住。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楚辞便微笑起来:“情有可原!不过,你们也要稍微注意点,今天也就是我发现了,这要是让别人发现了,这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样,来福,你立刻找人去给他们测算生辰八字,推个好日子出来,我当主婚人,给他们把亲事办了,然后在这酒厂里给他们小两口安排个宿舍,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成好事了。”
“得咧,小的这就去办。”
那对年轻男女一听这话,立即满脸感动激动,双双跪在了楚辞的面前。
“楚大人的恩情,小的没齿难忘!”
楚辞笑了笑,慵懒打个呵欠,伸个懒腰:“行了行了,事也办完了,你们赶紧干活去吧,我先撤了,还约了人去大棚看黄瓜呢。”
“是,恭送大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喜笑颜开,情意绵绵。
……
御书房。
白明哲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眉心,困倦得要命,却还是忍不住继续批阅奏折,不敢休息。
地方上那么多人兢兢业业等着他的命令,他这里拖延片刻,对地方上都会造成莫大的影响,他实在不敢怠慢啊。
“陛下,陛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白明哲眉头紧皱,又累又困,哪里还有心情配合屈博的游戏?
他冷哼一声,没有作声。
屈博顿时不敢再卖关子了,急忙道:“陛下,六粮液全部卖空了!”
“什么?”
白明哲闻言猛地站起了身:“谁让你卖空的?朕不是说了每天只能卖十坛吗?”
屈博早就料到了白明哲会生气,连忙道:“陛下,微臣也是这么交代的啊,可是自从咱们搞出黄牛之后,价格直线飙升,除了京城的商人,满朝文武也明示暗示,用官位威胁酒楼必须卖给他们酒。”
“巨大压力下,掌柜的只能妥协,这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知不觉的,一千坛酒,全部都卖空了。”
听到这话,白明哲立即露出了冷笑。
呵呵!
一百两银子一坛的酒,他们也敢买来喝,这些大臣居然还好意思天天跟他哭穷?
眼见白明哲龙颜不满,屈博用力咽了口口水,连忙道:“不过陛下,还有个好消息,这一千坛酒,咱们一共卖出了三十九万两白银!”
“除去各项成本以及进货的银两,咱们净赚三十八万两千两白银!”
三十八,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白明哲不由得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要知道在几天之前,他就连两万两白银都拿不出来,都需要拿皇宫的东西出去变卖才能凑出来。
结果这短短的几天时间,竟然就有三十八万两进账!
这笔钱,足够解决西部的旱灾和南部的水灾了!
“楚辞果然厉害,果然厉害啊!朕没有看错他,屈博,你立刻着人前往江南县,跟他再进一千坛酒进京!”
“是!”
不止白明哲高兴,屈博也是非常的兴奋。
他是白明哲的心腹,自然一切以白明哲的高兴为高兴,不高兴为不高兴,凡是能让白明哲高兴而又不威胁到他的事,他都会愿意去做。
“陛下,还有一个好消息!龙口府的巡察使已经来到了宫外等候,只要陛下想见,随时可以传召。”
“好!这果然是好消息!”
白明哲脸上终于彻底露出了笑容。
原来,龙口是个城镇,而江南县,是龙口镇比较偏远的小县,隶属于龙口府管理。
江南县发展迅速,堪比仙境,却常年不上报,不赋税,此事必然跟龙口府的一把手巡察使有关系!
恰巧最近这位巡察使朱明方朱大人在京城附近办事,白明哲便把他叫了过来。
眼见皇帝心情不错,屈博这才试探着开口道:“陛下,太子殿下已经在祠堂跪了几天几夜了,听说昏倒过去数回,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
“否则,万一留下病根,那可是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