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努力赚钱呐,家产再多,成天到晚吃喝玩乐坐吃山空守不住、也是白扯。
徐郅恒从前是对赚钱感兴趣、乐于赚感兴趣的钱,成了家后责任感气沉丹田,为了媳妇儿孩子好日子,他更是执着于巩固、加固家产,最直白的心意是许玖玥想要什么他能立即给她安排上,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最崇高的心愿是给徐凯和儿子女儿传承的家产要比老爷子留给他的至少翻半番。
是的,徐凯开的车、戴的表、满墙的限量版球鞋都是徐郅恒给他买的,除了成长教育上的费用是方柔统筹规划,自打徐郅恒自己能赚钱,徐凯的零花钱和超出普通家庭百倍的小少爷开销都是徐郅恒掏腰包。
然而徐郅恒在集团的股份始终冻结并没有启动过,无论是去年的酒管公司百万年薪还是今年的执行总裁千万分红都是他靠本事从他爸那儿赚来的。
许玖玥随口一句在开元名邸买套房让古筝老师住进去,徐郅恒就花了1300万,若是她开口叫他帮忙买下甄家的成人用品代加工厂,他也会直接zhuāi出个电话找甄浚竼谈。
可许玖玥没提要求,他断不会再犯大男子主义的病在生意上向她施压,让她摸着石头过过河也不是坏事儿。
不过嘛,他可以换种方式支持她——配合她测评样品,激发她做生意、开发产品的灵感,提升市场敏锐度,资金方面帮她规划,缺什么资源帮她筹划,她赚了钱帮她花,来吧,开始吧。
东北人还真是会享受,在外面洗过大澡后回家洗个手就能直接睡觉了,不,那不是洗澡,是休闲娱乐一条龙。
她爱出去洗澡,他有空经常陪她就好,用不着为她开个洗浴中心那么无聊,她要的是陪伴是理解是尊重是懂得她的喜好,是没有因三观不合导致的无休止争吵。
但有一件事他还真有点无聊,他真的把许玖玥的小北屋铺成了满屋子‘炕’。
他原本想在俯佑街砌个火炕,查资料还发现去年韩国竟然已将暖炕提交申遗程序,北方特色、大东北流行的东西,被韩国人申遗,这事儿实在可笑。
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文化部已回应暂不会将火炕技术申遗,称“我们不会按照韩国的节奏走”。
不想模仿韩国的火暖系统,那就只能砌烟囱,很遗憾,这事儿在燕城操作不了。
弄不了真炕,就弄个电炕代替。
许玖玥几步蹦跶到小北屋门口推门发现推不动后很是奇怪:“诶?啧~~是不是锁卡住了?”
徐郅恒右手抓着洗脸巾包着的玫红色用品,左手边解衬衫扣子边凉凉道:“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一扇门如果推不开就拉一下试试看。”
许玖玥梗着小脖嘴硬:“我自己装修的房子我不知道吗?!这门明明是往里推哒!诶……?!”
她心口不一,手已经下意识压下门把手往外拽了,诧异与门突然反了无关,小北屋大变样才真是惊着她了。
她按开灯、探头进去望了望全是炕的小屋,登时哭笑不得,瞥见炕上的一体式衣柜让她想起小时候家里那种非常有年代感的炕柜,里面装着被子和枕头,每晚睡前要掏出来铺上,早上起来要叠的整整齐齐再装回去,白天炕上除了一把笤帚疙瘩啥都不留。
奶奶每天早晚都会扫炕擦炕,晚饭后就帮许玖玥和她妈铺好被褥,火炕被烧的旺旺的,烘的被窝热乎乎,小小的女孩儿每晚钻进被子里的一刻只觉幸福,一动都不想再动……
温馨祥和的画面一闪而逝,阳城没拆迁的老房子还在,火炕也在,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家人们在另一个世界一定盼着她活越精彩。
眼前的炕烧不了火,却轻易烘热她的心口窝。
徐郅恒明明住不惯这么小的房子,却愿意陪着她窝在此处体味人间烟火,还记下了她随口提的‘满炕轱辘’。
唇角自己找好弧度向上扬起,许玖玥笑着边问边回转头:“这炕能加热么……唔……”
热吻附上,男人赤膊的上身紧贴着她的胸腔,贝齿被撬开,灼热的呼吸输送着源源不断的欲望。
与在人前情不自禁浅啄不同,条件一旦允许,徐郅恒的吻一般攻势都很猛,猛烈地锁住她的唇,攫取她口中每一丝香甜,将温情蔓延,将甜蜜传递,将两人的身体迅速点燃。
许玖玥刚做完豆腐浴,肤如凝脂,手如柔荑,比他掌心微凉的体温无法浇灭他瞬间蒸腾的爱意,只会带着电往他心口钻。
仅从侧方观察她耳后起伏的软发,他便知道她心念为何,小丫头,往后的日子不必再因形单而落寞,别人家人再多,也不及我有你,你有我。
####@@@,他含着她的唇轻笑问:“你今天也没吃过葡萄啊,怎么这么甜?”
许玖玥早就双手楼上他的颈,甜笑:“女浴那边有一大排牙膏供宾客挑选,各种口味,你们男浴没有吗?”
徐郅恒拢着她的背压着她倒在炕上,垂眸睨着她:“男浴只有一种牙膏,那你每次去都换一种味道,叫我挨个尝尝,好不好?嗯?”
她掩不住的开心,还是笑:“下次给你尝尝榴莲的怎么样?咯咯咯~~”
“你敢~~!”他凶巴巴地咬住她胡说八道的巧嘴……
踢掉拖鞋,从硬草席挪蹭到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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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俯头,她轻声提醒:“诶?还没关门……”
徐郅恒微滞,含糊应:“不关了太热……”
许玖玥:“那把灯关了,太亮了我……”她词穷。
“呵哼~~”徐郅恒忽地起身,长臂探出拉上窗帘再回手关了卧室灯,客厅灯开着,借来的光能让他看的很清楚,不影响发挥。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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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她##一会儿,呼吸渐稳,心跳平复,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轻声问:“你要来了就没必要坐火车回阳城了吧?”
“嗯?”许玖玥还没回过神来。
徐郅恒轻笑:“我说,你生理期的话,在软卧车厢什么都干不了,还遭那份罪坐一宿火车干嘛~~坐飞机或者动车回去吧?嗯?”
许玖玥冷静思考:“我一般来大姨妈之前要疼个三五天呢,今天本来都没觉着疼,要来应该也是10号以后才能来。”
俩人说着话已经分开,起身去小厕所清理,时间尚早,许玖玥披上浴袍将小垫子撤下塞进阳台洗衣机转起,又身残志坚地手洗了二人贴身衣物。
徐郅恒找了部电影放上,找了条新毛巾催着她乖乖去沙发躺好,打算帮她热敷。
他语气黏黏小威胁:“呐~!咱可说好了啊,这软卧车厢我欠你一次就只能补你一次,你一到关键时刻亲戚就来,到时候白坐一趟可别怪我,过后我可不补了。”
许玖玥抖开洗好的衣物晾上,搂着他的腰撒娇:“说好了说好了,就跟今天的小嗡嗡一样,只体验一次,软卧车厢,只坐一次。”
他将她摁在沙发上,解开浴袍带子帮她热敷,邪魅一笑:“你打算热销的产品,你就只体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