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玖玥还是稀里糊涂掉进了徐狐狸设的陷阱,而且还是她亲手帮着他一块儿刨的。
双月之约,如果许玖玥再矫情就真是恃宠而骄不道好赖了。
“好!走着瞧!”许玖玥堵着气应允。
徐郅恒心里得意,两个月,也算破了他的记录了,好饭不怕晚,身前的小丫头越看越喜欢,他勾起唇角直起身,双手掐着她的胯骨将她提起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许玖玥腹诽他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啊!
还没反应过来,他双手就迅速探进她的背摸索着要帮她系内衣扣子。
“啧!你手拿开我自己系!”许玖玥一边挣扯一边嚷嚷。
“别闹!说好的事儿我又不会反悔你怕什么。”徐郅恒此时心无旁骛,他都佩服自己,还真就按住了贪念压下了欲望,可许玖玥越是捣乱他就越是系不上,好胜心作祟,他今天还就非要单手解开双手扣上!
“咝~你别捣乱!”徐郅恒急了,欠了欠身将许玖玥扣在沙发上掀起她的衣服想要眼盯着扣。
当女孩儿的后腰亮在他眼前时,他瞬间怔住,瞳孔震动。
他知道许玖玥皮肤白嫩,肤若凝脂,可当她后腰上的纹身呈现在这具美好的胴体之上,惊现在他眼前时,他不禁后脑一麻,胸腔如水蒸气般热气升腾。
那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花径从裤腰下冒出,不知扎根何处,几缕花叶弯曲在腰窝间柔美而倔强,12朵花苞微微低垂着头,将花径压成一个美好的曲线,一弯细细的蓝月绕在花间,是新月,也似残月,清新,纯洁。
很多时候,尤物的前缀都会加上性感,说到这两个字便会影射情趣、刺激,可此时此刻,徐郅恒只觉身下的女孩儿,美好如尤物,世间难得。
“对……对不起……”不知为何,道歉的话脱口而出,他为自己的鲁莽,为自己无意间的亵渎。
趁他怔愣,许玖玥迅速坐起反手扣好扣子又在胸前掏了掏调整完毕重新坐好。
她斜?0?2着徐郅恒:“你到底几岁?你说实话你到底几岁?你装了20多年你累不累?成天到晚欺负我,那么好玩儿吗?”
徐郅恒心里还糊着,垂着头不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看在他今天悬崖勒马态度诚恳的份儿上,许玖玥坏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她倾身上前抱了抱他:“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以后别这样了,你吓着我了。”
说完她刚要退开,徐郅恒抬起双臂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深深吸了吸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轻声问:“那是什么花?你喜欢?”
许玖玥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抱的更舒服,柔声诉说:“铃兰花,我妈妈喜欢,她小名就叫兰花,12朵,代表她陪了我12年。”
徐郅恒用力抱了抱她,似是想将自己的热血过给她一些,温暖她残缺的少女时代。
“没事儿,都过去了。”许玖玥轻抚他的背反过来安慰他。
徐郅恒惊觉自己眼眶微酸,打他记事儿起他就没哭过,不论是男孩儿还是男人,有什么好哭的呢?有什么是值得他落泪的呢?
许玖玥见他情绪过于低落,出声逗他:“纹身师可是男的哦,你是第二个看见纹身的男人。”
几乎是0.1秒,徐郅恒就想到了顾南征,她若说他没见过,他信,可能是这几年新纹的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不敢再想更不敢问。
“等我问问我国的同学有没有选择性失忆的药,回头给他喝点儿。”徐郅恒语气含笑,轻松地顺着她的话开玩笑。
为了弥补遗憾,徐郅恒将车停在华侨宾馆停车场后,非要背着她回八条21号,城里头夜里相对安静,后半夜更是几乎没什么行人,古韵的街道除了偶尔穿梭的车辆,只有两个人,燕城很大,世界很小。
徐郅恒走的很慢,步伐沉稳有力。
许玖玥刚讲了个小时候的趣事给他,他轻笑后突然说:“我春节去看看你舅舅舅妈吧?”
许玖玥大惊,见家长?她没想那么远,可此时气氛和谐融洽,她不想泼冷水:“干嘛?要挑战我舅舅?拼酒还是茬架?”
“都行。”
许玖玥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眼前,他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表示疑惑。
她傲娇地说:“这就是我舅舅的酒量。”
“一瓶?”
“一直喝!”
徐郅恒轻笑,抬脚前行:“那就陪他一直喝。”
真不是许玖玥瞧不起他,东北那些老炮儿,除了早餐,顿顿喝,白酒刷牙啤酒当茶。
春节,太遥远了,先把这两个月腻过去再说吧。
………………………………
周一,忙day。
下了早会赖明全就召集鲍春来、咖姐和许玖玥在他办公室开小会。
咖姐屁股还没坐热就快言快语:“赖总我12分钟后有客户来看场地。”
赖明全习以为常:“给我10分钟。”
三人并排坐在赖明全对面,他语气随意地问了咖姐一个令许玖玥震惊到炸的问题:“你哪天s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