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柳城并不大,他见识过姜映梨的医术以及药,自是能联想到。
他笑容愈发真诚了,“看来今后,我们就算是一家人了。”
姜映梨的猜疑得到验证,瞬间面容一沉,语气都变了:“我姓姜,我夫君姓沈,谁跟你们凌姓是一家人!给钱!”
凌崖迟倍感莫名其妙,但他素来对姑娘都很温和,便是姜映梨发脾气,他也不恼,从随身的荷包里抓了把银叶子,笑眯眯道:“可够?”
姜映梨数了五片,把剩下的还回去,冷淡道:“诚惠五两银子!”
待得她板着脸离开,凌崖迟还摸不着头脑,他捏着下巴暗自嘀咕:“都说女人的脸都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古人诚不欺我。只是,她为何会生气?莫非阿曜寻过她晦气?”
“不应该啊。阿曜素喜美人,又会怜香惜玉。这姜大夫虽瞧着年岁小,却也是丰腴得体,甜魅可人,若是再长些瘦些,定是个美艳佳人!”
他想不通,便想着回头亲自问问凌降曜,两人间可有龃龉。
不然缘何姜映梨一听说他的来处就变了脸色。
姜映梨回去时,沈隽意两人已然到家温习。
近来姜青檀犹如打了鸡血,全然不哼唧读书艰难,而是每日都勤学苦读,将沈隽意给他划的重点都仔细研背。
沈隽意正讲解完一道题,姜青檀茅塞顿开,霎时满脸喜色,连连道谢。
沈隽意抬头就觑见姜映梨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站起来握她的手,“阿梨,你回来了?今日如何?”
姜映梨心不在焉的回着,“都挺好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