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刚:“……不过,这柳城到底什么好?竟然惹得昭昭和阿曜都趋之若鸟,那我这回可得好好去看看。”
“……是趋之若鹜。”谢知彰纠正。
“鹜不就是鸟吗?”谢知刚不解,“又有何分别?”
谢知彰已经不想再讲话了。
谢知刚继续嘀咕,“姑姑倒是疼阿曜,瞅瞅什么都给备齐了……怎么不给他多备个媳妇,咱们也能给他背过去……”
……
姜映梨刚到盈泰堂,就看到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子正在堂内,胡商枝端来了一碗黑魆魆的药,孟桥则是取了止血药粉给衣衫褴褛的女子,对方搂着孩子连连道谢。
孟桥挥手:“孩子交给我们吧,他昏迷不醒,无法自行食用,我们给他喂药。倒是你自己,我看你身上血迹斑斑,伤口也裂了,还是赶紧去止血。但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扭头正好看到姜映梨回来,愣了愣,连忙道:“东家。”
“怎么回事?”姜映梨上前问道。
“这位娘子的孩子病了,我们正给他煎药……而且我闻着她身上的伤口有异。咱们这都是男子,不好给她上药……”
孟桥的话未落,姜映梨就明白过来,“随我到后堂,我给你清洗上药。”
“不用,姑娘,我……”女子有些犹豫,孟桥朝她道,“这是我们东家,她极少出诊,但医术极好,你的伤要尽快收拾,不然要是感染就要遭罪了。孩子我们会处理。”
女子这才踟蹰地跟着进了后堂,姜映梨已经动作麻利地取了盐水,背对着她,边拿来干净的细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