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檀被打得莫名其妙,周围又窄,一时间他也无法还手,只能双手环头保护自己。
其他的同学都被发疯的姜青榕给吓到了,还是突然有人喊了句“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拉架,再请夫子”。
众人才如梦初醒,拉架的拉架,请夫子的请夫子,一时间教室里甚是热闹。
姜青榕被好几个人架住拉开,他还不解气,双脚狠狠地往下头踹,他不但踹姜青檀,连沈隽意也没忽略。
他心里有恨,下手极重。
等到夫子来时,虽然已经拉开人,姜青檀和沈隽意全身都挂了彩,郁齐光在扶沈隽意时,还被姜青榕记恨挠伤了脸。
瞿夫子跟廖夫子几人匆匆赶来,见到这副大乱斗的场景,不禁大怒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读圣贤书的地方,不是集市,你们是读书人,不是市井泼妇!这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
众人被怒骂得低头锁脖如鹌鹑。
郁齐光捂着脸委屈:“夫子,你们来得正好!姜青榕无缘无故冲进来就殴打沈隽意和姜青檀,你看他们两的伤,在场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可得给他们讨个公道啊!”
“什么!”瞿夫子闻言,连忙上前来,“沈隽意,你怎么样了?”
沈隽意刚才莫名其妙被打倒在地,右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而姜青榕还故意踹了他的伤腿,哪怕郁齐光已经很努力去护着他了,但拉架时,他的腿依旧遭受到不少撞击。
现在,他整个人都疼得说不出话,脸色惨白。
他勉强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姜青檀。
姜青檀比他还惨一些,大半的攻击都是他挡了的。
虽然姜青榕不是习武之人,但到底是个男人,又是怒极之下动手,力道也是往死里下的。
故而,姜青檀可以算得上是鼻青脸肿,身上的伤更是不知凡几,站都难以站稳。
“呜呜,夫子……”他抹了把脸,“我不要紧,但是我姐夫的腿……呜呜,我姐好不容易请了名医给治好的,现在怕是……夫子,你得给我姐夫主持公道啊!”
姜青榕见他还偏帮沈隽意,气不打一处来,目眦欲裂骂道:“你个叛徒,孽畜……你跟沈隽意害我,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姜青檀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他炸毛道,“讲话要有证据,我跟姐夫走路都避开你,怎么就害你了?你别血口喷人!”
沈隽意也倍觉莫名其妙。
瞿夫子皱眉,“是啊,姜青榕,你无故殴打同学,导致他们身受重伤,可不是含糊两句害你就能结束的。必须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