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凯莎此时已经明白了，刚才的一切，就是叶枫的恶趣味。
当然，若是她们二人愿意接受，叶枫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收了她们。
但叶枫真正有兴趣的，可能是别的东西。
“我可以回答，但是不保证回答是真的答案！”
莫甘娜这个家伙，竟然还开始挑衅叶枫，让叶枫无法判断答案的真假。
“若是你们有人说假话，我就真的把你们给收了，反正你们这么漂亮，年纪大了点我也不算亏！”
叶枫一句话，就把二人气得不轻。
特别是莫甘娜，什么叫我们年纪大点，老娘永远年轻，漂亮，永远都是神女。
她很不爽，可是却忍了下来。
莫甘娜也怕叶枫真的把囚禁她们二人，变成把她们纳入自已的女人之列。
“好吧，你厉害，你问吧！我保证会给出你想要的答案！”
“话说，你姐妹在宇宙在宇宙中打了上万年，姐姐凯莎一直干不掉妹妹凉冰。我不认为她真的干不掉你！我可否认为，这是你们姐妹在进行的一场双方默认的宇宙级游戏？”
“目标嘛，或者是给天使们找一个敌人，免得她们也堕落？或者是有限度地削弱天使文明，让它规避可能来自于终极恐惧的打击？”
“又或者，是你们有意识地在清理天使的潜在威胁？”
“不知我的猜测，二人可否回答一下！”
叶枫一开口，便是一个十分犀利，充满了对凯莎与莫甘娜敌对关系的怀疑的问题。
“你猜测的是对我，一开始，我们确实存在一定的默契。姐妹化为敌人，试探传说中的虚空力量。我更希望宇宙稳定在个秩序范围内，看看虚空是否会在这种情况下降临。因为我经历过黑暗，更希望看到生命的美好！”
凯莎竟然直接给出了答案。
“哪怕生命的美好很短暂，那也是美好的！我们发现历史上所有强大的文明都莫名的消失了，我们也找不到对抗的路径。所以，我选择了尊重生命的美好，建立了正义秩序！”
“哪怕有一天，神秘的终极恐惧，或者叫虚空文明，次生物的力量降临，毁灭了天使的一切，但那也是美好的。”
“同时我也想看看，在这种相对美好的秩序下，终极的毁灭是否会降临。”
“因为在我们的研究中，发现了终极恐惧背后的隐现的虚空生命，可能与死亡，恐惧，仇恨等负面情绪相关。”
“所以猜测，是否是这些负面情绪成为了一种坐标，吸引了它们。”
“正义秩序的存在，一方面是我的渴望，另一方面也是对虚空力量本质的一种试探。”
“我想要看看，在整个宇宙的正义秩序笼罩下，是否还会吸引来虚空力量。”
“可惜我失败了，虚空力量，还是在卡尔手中重现！”
“这意味着，高等文明十万年，或者二十万年为极限的毁灭，可能不可避免！”
凯莎的言语中，明明体现了对生命的尊重，却体现了一种天使文明面对终极恐惧的无奈。
“我们不怕，可是我这个好妹妹却被吓疯了，竟然搞出了堕落自由。实际上她就是疯了，躺平了，想要在大毁灭到来前好好地享受人生，自得其乐！”
“于是我也顺水推舟，通过与她的战争，看看虚空力量的反应。”
“至于我们借此清理宇宙中的天使潜在敌对力量，那倒是没有。我只关心天使文明的存在与延续，生命的美好是否延续！”
在凯莎这么说的时候，莫甘娜竟然没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