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直播说的话，特意来我这里工作吗？好像不是很明智。”
方红有点拘谨。
“是的，但是也不是，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工作了，没有文化水平，人又笨，一直在底层工作，听说您这里对女性待遇比其他地方好我才来的。”
古茶轻轻的拍了拍方红的后背：“好好干。”
赢北那时候说的话又在脑子里跳出来。
给这个社会带来合理的福利，就已经很难得了，只是基本的待遇，她们就觉得挺好，多容易满足啊，她们自己也很努力，只是缺一个平台。
古茶维持一个动作许久。
“加油吧，做大做强，争取提供更多平凡的岗位，让更多人有更多的选择，就当积德吧，下辈子能再投个有钱人家。”
古茶把计划书找出来，修修改改。
一个全身心投入工作，一个无心工作。
赢北今天隔三差五就看一眼手机，丘秘书以为有什么重大合作，看了几遍待办事项也没发现有重要到这种程度的合作。
“赢总，是不是有什么合作没通知我？”
丘秘书不太确定的口吻在办公室响起。
赢北抬头一脸莫名其妙：“你是秘书，有什么合作你不是最清楚？”
丘秘书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古茶的脸，或许…一个男人频繁看手机，不一定是因为工作？
“抱歉，是我想岔了。”
赢北低下头没理他，他不喜欢丘毕这个习惯性道歉的毛病，说了几次都改不掉。
手底下的合同也看不进去了，臭古茶，一周没联系自己了，那天的事…就像自己臆想出来的一样。
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关系？
赢北烦躁的丢下笔，喃喃自语：“不行，我要去问清楚，我的感情哪有这么好玩弄，得去要个名分…不是…要个交代。”
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