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陌臣林是真的豁得出去,把自己都奉献给了金青城。
十六岁这年,贺兰溪已经快憋不住了,一直在催促她,要和她成婚。
没办法,外边的狂蜂浪蝶太多了。
随着年岁增长,贺桥殷容色越发出众,身形修长,又有未来城主身份的加持,城里不少人都盯上了她这块肥肉,人人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贺兰溪可比她大三岁了,如今也十九了,他都快觉得自己老了,别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年轻,浑身洋溢青春活力,又一口一个姐姐长,姐姐短喊得甜滋滋的。
贺兰溪赶了一批,又来一批。
气的贺兰溪不顾贺豹的冷眼住在了贺家,一个接一个的抵挡上门的小妖精。
贺豹就是故意的,本来前年就该成亲的,他故意拖了一年,为的就是让贺兰溪看看,他闺女很受欢迎,要是贺兰溪往后不珍惜,有的是人上位。
贺兰溪脸都绿了,他特别想冲着贺豹说:“他是喜欢桥桥,往后一辈子都会珍惜她,不会辜负她的。”
何况,真要说不珍惜,该是贺桥殷不珍惜他吧?
经常忙得把他这个未婚夫放在一边,幸亏他聪明没听他爹说,“要矜持,距离产美,要欲擒故纵...”
他敢相信,但凡他要是欲擒故纵,立马就会被一脚踹开。
先爱上的是输家,他已经彻底输。
贺兰溪委委屈屈,桥桥这些年下来,亲了他摸了他,他们俩就差最后一步捅破窗户纸。
自己清白都没了,桥桥不对自己负责,他就哭死在贺家门口。
贺兰泉不知道自家儿子这几年月月跑贺家,已经白给了,就很不理解贺兰溪催成婚。
在他看来,名分定下了,就不会轻易反,除非两人之中谁嘎了。
贺兰溪如愿以偿,和桥桥躺在一张床的时候,兴奋激动充斥大脑,以至于,两人宽衣解带到时候,贺兰溪太激动太兴奋,宕机了。
贺桥殷摸了摸他的鼻尖,还有气息,还活着。
贺兰溪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洞房花烛夜都能错过。
贺桥殷笑话他,被恼羞成怒的贺兰溪扑倒了,“桥桥,你不准笑,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贺桥殷一听,更加想笑,反客为主,把人压制在身下,看着他红红的脸迅速升温,像煮熟的螃蟹似的,从里到外都红透了。
“贺兰溪,还是我来吧,你个清清白白的小白菜怕是不知道如何开始...”贺桥殷对他动手动脚好些年了,贺兰溪一如既往在那事上单纯害羞。
这会更是被她言语调戏的试图往被子里钻,贺兰溪喋喋不休道:“你个流氓,臭流氓...”
“坏桥桥...”还想继续絮叨,被贺桥殷亲得没法发出嘟囔音。
半夜起来,喜烛一直火光摇曳,忙碌到天色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