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才被打掉了门牙,这会儿又支棱起来,漏着风跟上话,“皱是,檀灯灯,你以为你当王妃就了不起?等王爷翘辫子,我看你怎么办!”
“还有你这个小白脸,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可是京城洛府家的人,别说檀灯灯护不住你,就算那个墨王站在老子面前……哦不对,墨王他还能站得起来吗?”
“哈哈哈……”
檀灯灯看着他们一言一和的摸样,便用余光撇了一眼墨倾尘,果不其然,此时此刻的墨倾尘,脸色黑如炭。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这两个人早被墨倾尘千刀万剐。
两个人渣并没看到他的反应,见他沉默了,还以为是怕了。
另外那人便骄傲的扬起脖子道:“怕了吧,还不快把咱们松开,好酒好菜伺候着赔罪。”
“皱是,医药费也是少不了的,否则,我们家主子要是追问起来,一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里,墨倾尘的眉心已经拧成一个川字。
小小洛府的家丁竟如此猖狂,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果然是他病的久了,少在京城走动,外界就真当他是个死人了。
“李青!”墨倾尘出声,低沉的嗓音自然莫名威压,直叫檀灯灯都觉得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那俩人渣更是惊的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墨倾尘又给李青使了个眼色。
“是,王爷。”李青拳头早硬了,早想动手叫这俩狗东西看看今天到底是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收到主子的指示,忙不迭从怀里掏出象征墨倾尘身份的玉佩,往那两人面前一怼,指着墨色玉佩上头刻着的墨字。
“看清楚了,墨王府的墨,皇上御赐的,咱们王爷的令牌,站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如假包换的墨王。”
说完,“啪”的赏了那两人一人一个大嘴巴,训斥道:“洛府当家夫人的走狗是不是?我们王爷上阵杀敌的时候,还不知道你们在哪儿呢!”
“你们家老太爷在的时候,都对咱们王爷毕恭毕敬。什么东西,一个继室的狗腿,居然敢舞到咱们王爷跟前来,你青爷爷今天就做回好人,替你们爹娘好好教教你们做人!”
李青扬手又扇过去,却听其中一人大声喊道:“慢着,咱们在京城当差的时候可没听说过墨王府有这令牌,你空口白牙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块破牌子,就说是王府令牌,当我们都是傻的吗?”
另外一人急忙附和,“皱是,皱是,别想诓我们,大家都没见过的东西,随你们编。这劳什子的东西,肯定都是假的。”
这么说着,两人相视一眼,齐齐点头,转而看向墨倾尘。
“哪里来的冒牌货,居然敢冒充墨王,简直胆大包天,我们家夫人就在来的路上了,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没了门牙的那个,则转向檀灯灯,凶神恶煞着:“要我说,还是这水性杨花的小娘皮有手段,才跟那活死人成亲,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墨王知道自己头顶绿油油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
“小贱人,你都可以跟着别的奸夫,既然如此,不如也跟爷们玩玩,玩舒服了,爷们放了你爷爷奶奶也不是不行!”
说完,两人又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檀灯灯看着他们的丑陋嘴脸,心里的怒火再次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