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温柔柔的水柔波，问出这么有哲理的问题，微笑着回道：
“呵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我只知道，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若不变强，今日被冤枉之事仍会发生。”
二女同时看向秦寿，皆是相视一笑。
“秦公子大才，虽语言激进，然而却是实情。”
三人聊到一处，忽闻，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秦寿神识扫去，不由面色一惊。
来人竟是他心底，最大恐惧——岳不群。
“相公，我去开门？”水柔波问道。
“去吧！”秦寿脸色阴沉，他终于要面对这个老阴逼了么？
“阿弥陀佛，老衲方证还请成施主开门一叙。”
就在秦寿骨起勇气。
相与岳不群，来一场激烈的言语碰撞时。
门外又响起一道慈悲的声音，神识看去是个身材矮小，容颜瘦削，神色慈和的老和尚。
“嗯？”方证望向秦寿落来的神识，脸色震惊非常，随即笑道：
“阿弥陀佛，想不到小施主，练就出了第七识。”
什么？
秦寿一惊赶忙收回神识。身子下意识退后数步。
一阵微风吹过，脊背发凉犹如冬至。
佛门讲究，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赖耶等八识。
其中前五识对应着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而意可以解释成潜意识，或者第六感。
至于末那也就是第七识，道家称之为神识。
“他奶奶个熊的，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早就听说少林寺的方证厉害，数十年前就已经修炼出少林十二种绝技。”
“更是修炼了完整版的【易筋经】。”
“没想到，他还能感知到神识的存在，如此高僧不去搞宽带，确实可惜。”
秦寿大反应过来后，也不再装什么公子，几个小跑凑到水柔波身边。
一同前去开门。
很快，几位白天见过的江湖高手，跟在方证方丈的身后走进院子。
“呵呵，成公子，与老衲方证先前见过了。”
方证双手合十，友善地微微一笑。
“公子不敢当，大师叫我是非就好。”秦寿可不敢在方证面前摆谱。
万一他断了自己家网…
呸！
万一他拿出一个钵，把自己当成妖精，收了进去可就有笑话了。
“是非，是非，是是非非。”
“此名注定公子，日后怕要在大是大非之间做出选择。”
方证笑了笑，完全没有空智、空性二人那般强势。
“呵呵，方证大师请。”
秦寿抬手邀请方证进屋详谈，只是方证并没有动身。
反而站在原地，双手合十对着秦寿深鞠一躬。
“大师，你这是何意？”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好奇问道。
“阿弥陀佛，先前是我的两个师弟没有弄清因果。”
“冤枉施主又捉又拿，老衲实在是有愧于心。”
方证躬身解释，丝毫没有以大宗师的身份压秦寿一头。
此举着实让众人，生出不少好感，当有一代大师的作派。
“大师多虑，认知无知，还非一般长。”
“何况你与空智、空性两位大师又非是亲兄弟，有一些差距也是正常。”
秦寿微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