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这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这位前大鹅的荣誉飞行员,笑眯眯的问尼古拉斯,明显没将北方联盟军放在眼里。
说着,还拿出随身携带的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
“我们不会在塞耳维牙降落,放心好吧,我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见自家老板一脸的轻松,其他人都不由松了口气,他们可没有老家伙那么心大。
“好了,老狼熊,收起你的酒瓶吧,你在危险驾驶!”
老家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老板,它可是我的生命之水,天空上又没有人查酒驾。”
“该死的,我可是在你的飞机上,你想死别带上我!”
频道里传来,众人的哈哈大笑。
不过在机舱里的尼古拉斯却大口大口的灌着酒,他心底非常清楚,这次送货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整个南联盟都成了北方联盟军的封锁区,塞军在边境修建了临时机场,想要安全返航还是有很大被击落的危险。
军贸生意的确是暴利,但做的都是刀尖上跳舞的事。
但令尼古拉斯感到的奇怪的是,今天的交战区出奇的安静,下空的塞耳维牙安静的如同一座死城。
一众飞机降落在官方军临时修建的机场。
在飞机降落没多久,便有一道强光打在飞机的机舱上。
老狗熊还算镇定,尼古拉斯的心在扑扑直跳,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他仍是非常的紧张。
“尤里兄弟!”
“伙计,我在。”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双方兴奋的拥抱在一起。
尼古拉斯纳闷的问道:
“今天怎么听不见轰炸声?”
“哼,今天是他们的平安夜,终于消停了一天。”
尼古拉斯才想起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是西方最大的节日圣诞节。
他忙着这笔交易,忘记了时间。
“你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随着飞机货舱缓缓打开,堆满的萨姆-18导弹箱子出现在官方军的眼前。
“总共是一万颗萨姆-18弹,你们查收一下,货款还有你们一开始承诺的飞机遗骸……”
这位军需官吹了一声口哨。
洞穴中的人们掀开了伪装,从黑暗中涌了出来。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尼古拉斯被吓了一跳,他有种错觉,半个城市的人都参与了这场搬运。
“尼古拉斯,我们信任你不会糊弄人,4亿美金是我们能动用的所有资金了,可恶的北方联盟以赃款的名义冻结了我们所有的账户……
希望这些飞机残骸可以弥补资金上的不足。”
当货舱上的防空弹都被搬空后,又有一批人麻利的将一些黑不溜秋的东西搬进了货舱。
尼古拉斯非常清楚这些残骸对于龙国的意义。
这些北约联盟军的飞机残骸以及数据带回去,会让龙国自研战斗机的进程推进一大步!
“兄弟,你们给的已经很多了,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放心,我们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有了这些萨姆-18弹,我们一定要北方联盟军血债血偿!”
军需官的眼神里满是仇恨的怒火,在这段日子里,在北约疯狂的轰炸下,南联盟军民死伤惨重。
即使在轰炸活下来,下辈子都要在贫铀弹的感染中痛苦的活着。
曾经富饶的城市已经彻底沦为一片废墟,这就是北方军事联盟嘴中高呼的人道主义干预。
尼古拉斯深知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用力拍了拍军需官的肩膀:
“伙计好好活着!”
“你也是,尤里先生。”
很快人群便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老狼熊咧着嘴笑道:
“狠狠的打,这群该死的畜生都应该下地狱!”
“老狼熊,我们也得尽快离开了。”
他一声令下,所有的飞机都开始返航,他们绕开了北方联盟军的活动区域,安然返航。
直到安然降落在龙国,尼古拉斯的腿仍有点发颤。
他不知道的是,趁着夜色拿着简单武器的官方军主动对北方联盟军的营地展开了突袭。
被破坏了过节气氛的北方联盟军再次对南联盟展开了轰炸。
但这次他们明显是遇到了硬茬。
几乎在同时,无数战斗机被萨姆-18命中,在半空中迸射出漂亮的火花。
这些被击中的战斗机在夜色中像是下起了流星雨一般。
指挥官立马意识到他们中了塞军的伏击,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军事行动。
第二天得到战报的北方联盟首脑会议室。
看着一晚上的战斗机战损报告,克林敦的脸上阴沉的有点吓人。
这还是北方联盟军对南联盟发动战争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
“我们一晚上损失了上百架飞机,谁能告诉昨晚前线到底发生了什么!”
军事指挥官懊恼的说道:“塞军太卑鄙了,他们搅合了我们的平安夜……在出动轰炸机时,在黑暗中的塞军使用肩扛式萨姆-18弹伏击了我们刚起飞的战斗机!”
整个会议室听此都是一窒。
“难道你们就没有反击,我们的飞机就没有反制措施?”
“我们的战斗机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携带了大量的红外干扰弹,但对方的火力很凶猛,据我们统计,他们一晚上使用了上千发萨姆-18弹。”
“上千发!”
在场的首脑都意识到问题了严重性,根据他们之前的情报,官方军的防空导弹应该用光了才对。
要是他们知道官方军又获得了上万发萨姆弹,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但现在这个关头,是个人都会觉得是大鹅又在背后捣鬼。
极度愤怒的克林敦大吼道:
“给叶利钦那软蛋打电话,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收到质问电话的叶利钦也大为头疼,他的确是内斗的一把好手,但应对这样的强势对垒,一直底气不足。
他知道这肯定是军方有些人在背着他向南联盟提供防空弹,但此时大鹅的经济问题越发的严重。
大众对他非常的不满,认为他纵容了国内的寡头们。
想到这,他退休的意愿越发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