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还没见过三皇子吧?他前几年磕到了昏迷,是被齐越救醒的。”
道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他也在吃齐越的药?”
“还吃了不少,他比皇上身体还虚弱,根本撑不住,我上次见的时候就有些疯疯癫癫的。”
“吃了他的药怎么了吗?”大家倒是都知道齐越不是人,但对于他的药并不是很清楚,皇帝不是还好好的吗?
凤儿解释道:“他本身是人参,自己的血是能做药的,可他因为一直吸食人血,导致自己的血液也不纯净了,三皇子吃了不少,每次见他身上都被浊气所缠,虽然他不是什么邪祟,天灾与他也没关系,但柔妃如此害乐阳公主,就该让大家知道到底谁的孩子才不正常。”
“那若行得通,确实是个好办法。”沈墨言点头赞同。
凤擎倒是想的更远:“既然如此,就应该闹大些,让他在群臣面前被揭穿,皇上想包庇藏私也不行,不过这“灾星”就算换个人,大概也不会像乐阳公主一样被处死。”
“不是大概,是肯定不会。”凤儿清楚的很,“他本身就宠爱三皇子,又有柔妃力保,但没关系,大家若都知道了三皇子不是正常人,他还凭什么做储君呢?”
凤擎看了女儿一眼,想法与她不谋而合,虽然柔妃势力不至于一击就垮,可威信和名声是一点点建立的,也可以一点点坍塌。
商量过后,沈作去找娴嫔的父亲,明日要再与大臣们上谏一次,若皇上还执迷不悟,那也只能如此了。
凤儿与道一在屋子里商量到半夜,试了好几种办法,第二天又一早就起了,在宫外等着。
上朝时,有大臣通报了边疆的情况,雪灾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粮食和棉衣难以运进去。
大盛帝紧拧着眉:“往年可没有过这么严重的灾情。”
听他这意思又要把原因归咎到乐阳公主身上了,沈作开口道:“皇上,事已至此最要紧的是开道,应当加派官兵,也可以调派一部分边疆士兵,把东西运进去。”
“朕当然知道,可如果雪还是不停,这路什么时候能清干净?”
“皇上!”娴嫔的父亲姜大人扑通跪下,“臣愿意亲自前往组织赈灾开路,望皇上不要迁怒无辜的孩子。”
大盛帝一脸不悦:“什么叫朕迁怒无辜的孩子?那也是朕的女儿,若不是实在无奈,朕难道想这么做吗?朕是为了大盛的百姓子民不得不这么做!”
另一位大人也站出来道:“皇上,这些邪门歪道不可全信,若是处置了乐阳公主,雪还是不停呢?”
大盛帝啪的一拍桌案:“你敢说这是邪门歪道?你是在指责朕?这么说来每年祈福和祭祖也都是邪门歪道吗?!”
那大臣忙跪地:“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给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谁敢再求情都先给朕领板子去!”
凤擎偏偏就站了出来:“臣有些好奇,那些道士口口声声说是乐阳公主的问题,可有什么凭证?”
大盛帝盯着他:“凤爱卿要什么凭证?你们难道会比他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