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吴戌的事了,凤儿左右看了看:“我们去太医院说。”
盛钦白了她一眼:“你是怕别人听不见?”说罢转身就走,凤儿只能迈着小短腿跟上。
走到门口凤儿才问:“这是哪儿?”
“东宫。”
这地方确实没什么人,起码她是一个都没看见,但凤儿就是不害怕,跟着他进了屋先去找镜子。
“太讨厌了。”凤儿看着被抓散的啾啾,努力想盘起来,可她的头发都是小春姐姐梳的,自己根本就不会。
盛钦看着她滑稽的样子,有些后悔先让坠儿出去了。
“先不要弄了。”
“那怎么行?”外面那么多人呢,可她两手堪堪盘起啾啾,就空不出手来扎珠花了。
她努力了两次,转过头看着盛钦:“殿下。”
盛钦眉心抽动了下:“本宫不会。”
“那你帮我抓着头发,我自己绑。”
看来这个头发不绑好,今天是谈不了事了,盛钦微不可查的呼了口气,伸出只手给她捉住了头发。
凤儿将珠花绑好,虽然比起之前有些潦草,但总算没有太失态。
凤儿在凳子上坐下:“殿下说吧。”
盛钦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谁弄的?”
凤儿轻哼了声:“三皇子啊!我又没惹他,上来就拽我的头发!”
盛钦眯了眯眼,自从他摔了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病情如何?”
“我没给他把脉,师父说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呀……”凤儿神神秘秘的,“他肯定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是什么我暂时还不知道。”凤儿猜测皇帝估计也吃过,“殿下,你知道宫里有位神秘的大师吗?”
“知道。”乐阳被关不就拜他所赐?不过他只是个听信柔妃的傀儡罢了。
“这个人不简单。”
盛钦掀袍在她对面坐下:“怎么个不简单?”
“我也说不好,就是给我一种有点危险的感觉,如果他是为柔妃做事的,殿下可要找人看着他点。”
“吴戌的事查的如何了?”
凤儿道:“为了防止皇上包庇,爹爹也在查,孙大人说已经查清了,他确实和孙夫人有染,济州有点远,来回要半个月,李化的事情也快了。”
“不需等查清了。”盛钦揉着手腕,“最近就动手。”
“啊?”凤儿忙道,“万一皇上也会判他死刑呢?自己动手不是风险更大吗?”
“只有他在宫中的时候本宫才有机会,否则等关到天牢里,可就没人能接近他了。”
凤儿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妥,但周遭的阴风忽然躁动了起来,明显是极其赞成和激动的。
凤儿犹豫了下点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做啊?”
盛钦刚要开口,忽然脏腑一阵绞痛,他伸手捂住胸口,痛苦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