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江桥就猜到了“重瞳”不简单。
无论展现出来的能力，还是升级所需要的条件，都远比其他天赋更为特殊。
而相应的。
四阶就能堪比九阶。
五阶堪比神性九阶。
这也是其他任何天赋都无法达到的层次。
【模拟器】在评定潜力级别时，将诡异莫测的“命运裁缝”，来历神秘的“灶火”评为x级，超出ssr的范畴。
而“重瞳”则获得了比x更高的级别。
“∞”级！
“x”代表的是未知。
“∞”表达的是无限。
未知或许有一天会变成可知，但“∞”却代表永远不会有极限。
这是一种抽象的表达。
但也显现出了“重瞳”的不凡。
不过“重瞳”毕竟只有五阶，虽然潜力无穷，能力诡异，但受制于层次，并不能做到碾压群雄，也没有真正展现出属于“∞”级天赋的威能。
但现在。
这个问题被暂时解决了。
在月桂的操控下，“重瞳”突破了自身的层次，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能力。
搜索历史长河！
“重瞳可以在历史长河中遨游。”
“红月与月桂，只是提供了这种遨游的力量。”
江桥心中震撼。
这样的能力，已经超出了半神的范畴。
难道……
真和自己以前猜测的一样？
江桥脑海中浮现出过往浮想联翩时，心中冒出来的一些想法。
只不过。
那时只是胡思乱想。
没有证据。
可眼下……似乎真的有那种可能？
“不是神只。”
突然。
清冷的声音响起，把江桥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世间早已没有真神。”
“只有假神。”
说完。
空中的痕迹已是密密麻麻，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他们凝聚成一条五光十色的彩带，横亘在江桥前方。
杀意凝结成的巨压在触碰到彩带后迅速消散。
无法靠近。
月桂操控下的江桥，轻轻握住彩带。它来自历史长河，被月桂以重瞳搜索，以时间规则拉出，拥有着难以想象的伟大力量。
这种力量。
不同于灵异的恐怖邪性，也不同于生命之力的祥和温暖。
它只有一种气息。
“有过。”
这两个字从江桥脑海中显现。
是的。
这条彩带代表的是一种“有过”的概念，只要存在过，就叫“有过”，哪怕已经灭亡，已经化为尘埃，甚至变成了微不可查的分子。
但有过！
“概念明白，但其中的规则表现好难理解。”
江桥试图分析。
但却感到头痛欲裂。
有些东西，你知道概念不代表能弄清概念的内涵。
这就像。
你知道什么是核聚变。
你可以指点江山，甚至给人科普它的原理。
但是。
这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深入其中。
你能讲清楚如何实现它吗？你当然不能，因为全世界最聪明的那批人，暂时也无法实现它。
那好。
核裂变已经实现。
现在。
你讲讲核裂变原理的具体实现方式？
大部分人讲不出来。
深入到操作层面，哪怕最不起眼的计算公式，也足以难倒一大堆人。
所以。
你知道它是什么。
不代表你能理解它的具体运行原理。
江桥目前就是这样。
“有过。”
这个概念很难理解吗？
不难。
但是如何把它构制成规则，并在现实中表现出来，就变得无比困难了。
很头痛。
“不用勉强。”
“你层次还低，无法看懂历史长河。”
清冷的声音响起。
打断了江桥的思路，让他逐渐有些过热的脑子猛的一松。
“卧槽！”
江桥醒悟过来后。
有些苦笑。
尼玛！
在这些老怪物眼里，自己这个实力都变成层次还低了。
果然。
半神和半神之下。
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和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