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是知人事的女子,很容易就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年书雅刚进门,虽然带了丫鬟婆子,可皇家侧福晋,院子里大部分伺候的奴才都是内务府调教了送来的。
她还没有完全掌控住院子,消息自然满天飞。
苏格格接着李格格话笑道:“可不就是怜惜,新婚夜只叫了一次水,若不是怜惜,怎么地也得叫个两次。”
胤禛来后院,一般情况下是两次,偶尔叫水三次,这个比较少,只有小满和以前的李侧福晋有过。
至于更多,那就不好论次数了,胤禛最疯狂的一次就是年书雅进府的前一天晚上,恨不得把小满do……si在床上。
这下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苏格格脸上。
小满一愣,这俩啥情况,不会因为胤禛叫水次数少就觉得年书雅不受宠吧?
不会吧?
年书雅脸都白了,她也不傻,从李格格和苏格格的话中,她明显能听出来胤禛平日里叫水的情况,肯定不是一次。
再想到洞房那晚就一次,昨晚上一次没有,这跟怜惜似乎扯不上关系吧!
难道爷当真……不喜她?
小满偶然瞧见年书雅的表情,也是一懵,不是,她怎么一脸自我怀疑的表情。
大名鼎鼎的小年糕怎么就怀疑起了自己。
福晋听不下去,重重咳嗽一声:“李格格,苏格格,你们俩住嘴,什么叫水不叫水的,爷的房里的事是能随便说的吗?”
说罢她扫视众人,郑重其事道:“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说此等孟浪之言,府里上下,以后谁再敢乱传,严惩不贷,李格格,苏格格,你俩禁足十日,把女则女戒抄写十遍。”
李格格和苏格格白着脸起身:“是,福晋,妾知错了。”
钮祜禄格格瞧着福晋这番举动,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这两个还真是不中用的,这种事私下说说,哪怕说道当事人面前,年侧福晋刚入府,还是个小姑娘,脸皮薄,定然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吃哑巴亏。
当众这么一说,年侧福晋确实难堪了,可她们俩也废的差不多了。
府里其她人,经历了那么多事,各个滑不溜秋的,也就这俩,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乱囔囔,以后恐怕找不到这么好用的马前卒了。
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