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那表情,醉人!
男人眼露深情,摸上她的手攥紧抵在心脏上,“听,它在为你跳动。”
哨岗上看戏的夏言和哨兵:呕~
白佐登时被点炸,扑上去拉扯:“你个臭流氓,快放开我姐!”
男人抱着晓红转了个圈,将他的手打开。
“臭小子,指不定过了今晚我就成你姐夫,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他头发都快烧着了。”哨兵突然说。
夏言看他,又看看炸毛的白佐,笑:“可不是嘛,话说回来,你们也爱看热闹?”
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表情庄重地小幅度点头,“总得找点乐子,总是紧绷着神经容易神经。”
夏言表示理解。
晓红被勒的脑袋后仰,脸涨红直吐舌头,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弟,弟,快,放手啊!”
这福气,她多少有点享受不了...
男人见状不妙,大手摸上她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肩上靠,和白佐较上劲了。
一双虎目瞪得溜圆,根本没注意到晓红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队花好像要不行了,”夏言啧嘴,“你们不下去管管?”
哨兵脖子不动眼珠向下看,扫一眼后又赶忙看向远方。
“情感纠纷不在我们的管辖区。”
夏言:...
她觉得队花这个称号像是自封的,毕竟都这么久过去了,宽脸男人和其余队员都当看不见听不到,任凭三人纠缠。
晓红的脸越涨越红,脖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无力后翻,而两人还在抢夺那衣领子...
“啊!”
晓红拼死惨叫一声,在他们怔愣中用力挣脱出去,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喘气。
“红!我的红!”
“晓红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搞的鬼?”白佐拉着脸就要哭。
不是凄凄惨惨的哭,是气得浑身一抖一抖的哭。
这个男人,臭不要脸。
背对着他们当不认识的白佑实在是听不下去,转身勾着他的脖子就往后拉。
“白佐你清醒点,男儿有泪不轻弹!”
白佐倒着头仰天,眼泪朦朦,望着蓝天白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足的伤心。
半响,他擦掉鼻涕,说:“哥,快放我下来。”
白佑脚步不停,冷冷说:“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非得把你倒吊起来倒倒你脑子里进去的水。”
白佐吞咽口水,伸手试图扒拉下刘海挡住心灵之窗。
“哥,我说真的,快放我下来。”
白佑气:“难不成你还想回去找她?”
白佐尖叫着打断:“不是!我看到夏老板了!快放我下来!”
白佑顺着他的视线抬头。
哨岗上夏言伸手。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