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驻地,余洋与陶业安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满脸笑意生怕惹眼前之人不满,
“你是毒草峰的陶业安,你们毒草峰不是要集合人手一起出发吗?你们怎么在这?你们之前我应该也没见过。”
说话之人态度温文儒雅,正是五长老张鳞,整个天衍宗脾气最古怪之人,
一手雷符使的神出鬼没,但常年研习雷法,导致其性子古怪,喜怒无常,
门下弟子遇到他都想绕着走,生怕招惹到这性子乖张的师叔,被电一顿还没地说理去,
“张师叔,我们正好离此地不远,便先过来了,免得来回折腾,这是我毒草峰新进弟子小六子。”
陶业安深思熟虑之后的回答,生怕惹到这喜怒无常的师叔,顺带隐藏了余洋的身份,
余洋也早就听说过这位师叔的名声,装成小白的样子,与五长老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显得人畜无害,
张长老则是颇有兴致的打量这二人,还想继续询问,却紧皱眉头,
“找死。”
五长老起身直接将头顶帐篷打飞,飞出的帐篷不到百丈便突然失去了踪影,
“都戒备,是幻月宗的迷阵,敢打老子的主意,找死。”
张鳞手握雷符,直冲云霄,
陶业安与余洋则是送了一口气,刚才吓死宝宝了,
这位师叔莫名其妙的高呼找死,吓人二人小心肝扑蹬扑蹬的,还好不是冲自己来的,
空中电闪雷鸣,时不时的还有幻月宗的弟子掉落,显然是损失惨重,
但很快又没了动静,驻地之人疑惑的看着上空,师叔上去破阵,不论成否都应该有个结果啊,怎么没什么声响了?
“这是幻月宗的多重幻阵,我被高手困于二阵之中,打破阵法需要时间,你们迅速结阵,免得迷失方向被逐个击破。”
张鳞的声音缓缓传来,好像离这里已经很远的样子,
驻地剩余的十几名符箓峰弟子,倒是很听话,迅速聚集一起,
默契的各自站位,同时打出金色符箓,形成一个金光闪闪的法阵,
都默契的忽略了于洋二人,
一旁的陶业安与余洋傻眼了,人家结阵了,可是没带我啊,
我们怎么办?这法阵也不会啊,余洋见状连忙招呼一号和二号将自己与陶业安隐身,
现在这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比在这傻站着好,周围景色连续的变化,
余洋与陶业安不敢有任何动作,这眼前景色难分真假,甚至眼前有没有人都难以察觉,
安安稳稳的当个空气是唯一的选择,
远处的金光阵法则是啪啪作响,显然是与幻月宗弟子交上手了,
但余洋与陶业安被幻阵限制,根本分不清眼前景色真假,也不敢出手偷袭,只能是干看着他们干架,
符箓峰的强大此时显露无疑,一道道的符箓跟不要钱似的,纷纷打向攻击阵法的方向,
虽看不到阵外的形式,但按照被攻击的方向反击总是没错的,
符箓峰的弟子最不缺的就是符箓了,尤其是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阵法一受到攻击就立马几枚符箓反击,
最憋屈的就是幻月宗弟子了,精心策划了一场偷袭,
阵法还没完全布置好,就冲出一个玩电的老头,上去就是一顿电,杀的他们七零八落,
好在宗内长老支援及时,将其困在二阵之中,
以为能轻松灭了
痛苦的是你攻击一下,他们反击的次数更多,这偷袭搞的毫无成就感,反而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