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则扒拉着门:“真不用啊?徐少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您有的我都有,要不我闭着眼睛,不占您便宜,您可是我们夫人店里的贵客,是上帝,要是没服务好,夫人会扣我工资的。”
他得把人得罪的透透的,最好以后都别来太太的店里,以绝后患。
顾忱晔看着言棘推着轮椅在店里四处乱转,蹙着眉不耐烦的道:“什么时候走?”
女人动作一顿,直接一记直球砸了过来:“顾忱晔,你是专程来接我下班的?”
“……”
“你如果是因为突然发现喜欢上了我,舍不得我,才拖着不愿意离婚,那我不喜欢你,也不吃追妻火葬场那一套,因为你不配;你要是觉得我提离婚伤了你面子,那协议你来拟,以后我见人见鬼都说是你要跟我离的;”
她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的牵起唇角:“如果你是想报复,故意拖着我,那我向你保证,你拖我一天,我就让你的云瑶妹妹、皎皎妹妹、还有那些甲乙丙丁妹妹难受一天。”
“说完了?”等她彻底熄了声,顾忱晔才开口:“伯父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伯母上午回去后就病倒了,一直嘟囔着要见你。”
言棘对言家夫妻的期盼,已经在他们一次次的偏心中,被磨得一干二净了,闻言,脸上也没表现出来着急:“生病了就找医生,我又不是人参精,回去看看还能把人看好了?”
徐宴礼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买单时,他问:“言小姐,您要离婚?”
言棘:“嗯。”
男人没再继续追问,但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我先走了,好好养伤,过几天我陪你去医院拆石膏。”
谢方则送徐宴礼出去后,就识趣的没再进来。
顾忱晔:“别以为一个男人接近你,就是喜欢你,长点脑子,别被骗了还帮人数钱,徐家最近在给徐宴礼相亲,每一个都比你一个养女有背景,都是未婚,之前也没谈过同居过的男朋友,所以你即便离了婚,徐家也不会接受你和徐宴礼在一起。”
言棘偏头,似笑非笑的刺激他:“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贪图他年轻的身体呢?顾公子,你都奔三了,再过几年就要不行了,我对你既没有情感上的需求,也没有身体上的欲望,待在你一个老男人身边图什么呢?
图你老,图你年纪大,图你能给我从未感受过的父爱吗?还是图你心里另外装着人,能让我生出征服欲?”
她每说一个字,顾忱晔脖颈上的青筋就跳一下,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言棘……”
他脸上一片寒凉,直接握住言棘的轮椅扶手,将人推出了门,对谢方则道:“你锁门。”
言棘是被他塞进车里的。
谢方则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的窥探顾忱晔的脸色:“夫人,顾总这两天为了来接您,都是没下班就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呢。”
顾忱晔冷冷瞧了他一眼:“在前面酒店停车。”
言棘语出惊人:“你是想取悦我?让我为刚才的话打脸,还是想证明你三十依旧猛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