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过河拆桥的无耻小人,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看着对自己不停咒骂自己的信候爷,被掐得直咳嗽的徐安宇也怒了,他直接让人把信候爷给打晕。
就信候爷现在激动的样子,自己也别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让徐西南把人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后,便让他出去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让信候爷这么激动。
待徐西南走后,徐安宇这才坐下去重新喝茶。
只是这一闹一耽搁,这茶凉了,味道也变了。
徐安宇没了喝茶的兴趣,随后站了起来,眉头深锁的看着外面。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总感觉这些事像是有个幕后推手在推动。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事?
在这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太可怕了。
徐安宇伸手摸了下自己被掐得生疼的脖子,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阴沉。
没多时徐西南回来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主子,李锐的确死了,而且死得很惨。”
徐安宇恍然,怪不得信候爷会发疯。
信候府李家,虽谈不上是九代单传,但近几代人丁凋零是真的。
到了信候爷这一辈,他就只有两兄弟,而他膝下就李锐一个孩子,所以向来宠得厉害。
“查到他是怎么死的没有?”徐安宇稳了下心神,直接开口问道。
徐西南点头,随后便徐徐道来。
原来昨日李锐一直呆在吉祥赌坊都没有离开,是直到天亮后才是离开的。
李锐的手气很好。
一开始全输光了,借了一次钱也全输光了。
但后面再借到钱再赌时,李锐就跟财神爷附身了似的,逢赌就赢。
等到天亮离开时,他已经赢了七万多两银,还了借的钱后还有七万两。
但他离开吉祥赌坊后,就被人发现他被杀死在了安记附近,而他身上的钱不翼而飞,外加死状很惨,被人开了膛,内脏流了一地。
安记今日早上多了七万两银子周转,而这些银票有些刚好沾到了血,所以信候爷就怀疑是他们谋财害命。
徐西南说完之后,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主子,李锐被杀身上的七万两银票不翼而飞,而我们得到的那七万两银票还带血,是不是太凑巧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沈放杀了人,抢了银票再给我们?”
银票是不是他们这边的人抢的,徐西南很清楚。
现在他就好奇,这李锐身上的钱是不是沈放抢的。
如果是,这事情恐怕就麻烦了。
徐安宇没有说话,他没想到李锐昨晚竟会赢了这么多钱。
赌场,果然来钱快。
“有可能!”徐安宇沉着脸:
“龙翔山庄的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怪不得他指定了时间才让人送钱过来,原来是要去抢到钱才有钱。”
说到这里,徐安宇一脸嫌弃:
“没想到沈放看起来温文尔雅,但行事作风却这般让人不齿。”
“那现在怎么办?”徐西南有些担忧地看向一旁还没醒来的信候爷:
“信候爷会不会觉得这事是我们做的?”
“不用怀疑,他现在就觉得是我们做的。”徐安宇摇头。
走过去,伸手弄醒信候爷。
见他醒来又要跟自己拼命,徐安宇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朝他脸上甩去:
“你我同坐一条船,你觉得我有这么蠢去杀你儿子,来个窝里反吗?”
信候爷红着双眼,眼底带着一抹寒意:
“那带血的银票……”
“不是我的。”徐安宇打断他的话,眼底带着一抹不耐烦:
“那钱是我找沈放借的,至于沈放的钱从哪里来的,我不知。我退让了一些利益,他借我七万两银子。”
该死的。
现在他感觉自己是什么都没做,就惹了一身的腥。
“沈放?”信候爷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站了起来,双眼冰冷的看向徐安宇:
“我知道你跟沈放有合作,但我告诉你,沈放杀了我儿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若敢拦我,就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说完,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至于过来拦他的徐西南,直接被他一把推开,“滚开,再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主子!”徐西南看向徐安宇:
“要去拦吗?”
“不用!”徐安宇摇头,嘴角轻勾:
“让他去试试沈放的态度也好,我要看看这沈放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李锐是他的人吗?
杀了李锐,抢了他的银票给自己送来,沈放打的是什么主意?
现在他面临二选一。
就看沈放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