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看着方席，一边状似无意的接过他的话说着。
“你要想出国进修，随时都可以啊。”
方席却因为这话情绪越发低落，一边叹着气回道。
“不，你不知道出国进修对我来说有多难，就金钱这件事，就足够让我停步不前了。”
说着话，方席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了，转而说着。
“嗐，我说这些干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现在这样，比普通人强多了，不能再贪心了。”
说着话，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看向沈陌，沈陌却在这时出声问道。
“你确定，你不会再贪心其他？”
这一句话，让方席脸上的表情僵住，好一会儿方席才移开脸，勉强的开着口。
“当然，现在这样对我来说挺好的，挺好的……”
可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么他就不会对江糖那么温柔细致，做出本不该他做出的体贴入微的举动。
当然，沈陌也能理解方席，毕竟，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皆是常理。
偶然得到系统这种，能够改变他平淡人生的东西，任谁都无法抵抗诱惑。
也是因此，沈陌决定了，长痛不如短痛，让方席早点接受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想，总比以后在他彻底接受了系统的存在后，再剥离的好。
沈陌看似翻书的手微微一动，方席丝毫没有感觉到那个绑定他的系统已经被沈陌拿走。
还悄无声息的喂给了伪装成解压神器的绿团子，紧接着沈陌笑道。
“你要是想出国进修，我可以资助你，期限不定。只要你想，可以随时联系我。”
方席听到这话显然有些心动，只是很快他就压着这股心动，问了一句。
“你，和沈氏是什么关系？”
沈陌：“我就是沈氏家族的人，怎么样，确定了我的财力后，你怎么想？”
方席：“我……无功不受禄，还是再想想吧。”
沈陌点头，无所谓的回着，“嗯，我只是觉得你对医学挺感兴趣，所以决定资助你。”
“当然，资助你也不是没有要求。等你学成，得进入我沈家旗下的医院，做五年的医生，才能来去自由。”
“既然你打算想想，那就想想吧。我这话，随时都算数。”
说罢，沈陌也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似乎根本没有将刚才那些话放在心上。
而方席，却因为这些话动了心。
别看沈陌说着要让他在沈氏旗下的医院待五年，似乎是没有自由的样子，但沈氏旗下的医院，聘用的都是很有名的医生。
他能在那里待五年，完完全全就是在提高他的身价。
别说五年了，十年他都愿意。
只是想到他昨天发现的那个系统，方席又有些迟疑了，于是他看了沈陌一眼后，也装作看书的样子，试着联系系统。
也是这么一来，方席迟迟没有联系到系统，还有些疑惑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生了臆想。
以至于一整天他都没怎么动弹过，还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而沈陌就和他不一样了，今天他又接了不少同学，不过比起昨天，今天来的人少了许多，系统也没那么多了。
然而，即便只是两天时间，沈陌也有些不耐烦了，干脆对着绿团子说着。
“你直接去这个世界屏障外拦截他们，这么抓，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