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要回去一趟。”赵杰总感觉回去交代一声，这样才好。
“亲爱的，天已经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今天没回家，总要跟家里人说一声，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你早点回来。”
“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周小白听到外面发动汽车的声音有些失落，赵杰不属于她一个人的，这或许就是爱上他的代价。
四合院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出来查看的并不是何雨水这些人，他们住后院也听不到。来的是棒梗，看到汽车下来的人是赵杰，有些失落。
“棒梗，在门口等谁呢？”
“赵叔，我没等谁，您从外面回来了，这汽车放院门口不安全吧。。”
“我一会儿还要走，你继续等，我先回去了。”赵杰知道棒梗等的人是傻柱，他们家离了傻柱，什么都不是。
赵杰回到了家里，何雨水问道:“杰哥哥，你跟周小白在一起了，不在那边陪她，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一会儿还要过去，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爸妈还夸我做的好吃。”
“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周小白才辛苦，敢一个人独占你，受教育了吧。”
“你不怪我。”
“早就习惯了，只要不丢下我，多个姐妹还热闹点。”
“雨水，你真好。”
“杰哥哥，别让周小白等着急了，她娇生惯养，你悠着点。我的月事还没走，没法伺候你，让京茹跟你过去，路上开车慢点。”
赵杰跟媳妇打了招呼，带着秦京茹离开了。
“雨水，你真大度，我可做不到把杰哥往外推。”于海棠说道。
“多个姐妹而已，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杰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
“要是娄小娥，你也这么大度。”于海棠的话说到何雨水的心坎上了，她不担心赵杰找几个女人，因为除了娄小娥，她是最重要的那个。
“小娥姐要是回来了，杰哥哥就高兴了。”赵杰高兴，不代表何雨水就高兴，她心里其实挺讨厌不娄小娥的，是她抢走了自己的杰哥哥，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赵杰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却是两个人。不出意外他成了孤家寡人，周小白没那么大度，她的身体还没好，不想赵杰在她身边陪其他女人，她感觉秦京茹有些不乐意。
“秦京茹，让你留下陪我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周小白问道。
“杰哥吩咐，我必须照办，咱们睡吧。”
“现在还早，我睡不着，能跟说说你跟他的故事吗？”
秦京茹其实不太想说，又不想周小白去麻烦赵杰，只好诉说。“我是个苦命的女人，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家里很穷，父母重男轻女，打我记事起就没吃过好东西，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永远都是哥哥和父亲的。我的作用就是等长大了成人，给哥哥换回一个媳妇，这或许就是我的命运。”
“你的命原来这么苦。”
“农村不少女孩子都是这个命，你家是当官的，当然不会知道，我堂姐嫁到了城里，回娘家的时候带来了不少大白馒头，给我吃了一个，那是我第一次吃到白面馒头，就下定决心要嫁到城里，对方是什么人不重要，只要能吃上白面馒头。”
“你是嫁到城里的，后来怎么跟了赵杰。”
“三年大旱，农村缺粮，种粮的没粮食吃，全支援你们这些城里人。我爹打算拿我换粮食了，一个比我爹还大两岁的男人，还喜欢打媳妇。还好堂姐的电报发了回来，让我爹进城拉粮食。”
“我记得这段时期，我家都缺粮，你堂姐本事不小，哪来的粮食。”
“她一个农村出去的女人，哪有什么本事。我堂姐也住那个院，她住中院，叫秦淮如，你应该见过，小当就是她女儿。粮食是何雨水的哥哥傻柱给的，他以前吃喝都是蹭杰哥的，算是杰哥给的，他改变了我的命运。”
“你的前夫是何雨水的哥哥，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何雨水的哥哥有个外号叫傻柱，他不喜欢我这个黄花大闺女，喜欢我堂姐，一个结了婚，有着三个孩子，死了丈夫的寡妇。我以前的丈夫叫许大茂，他跟傻柱是死对头，娶我是因为我是傻柱相亲的对象，我已经来到城里，没有选择，只能嫁给他。”
“你和赵杰是怎么在一起的。”
“许大茂身体有病，不能同房，想要个孩子，让我找杰哥借种。”
“你的命运确实坎坷。”周小白有些同情秦京茹。
“我觉得还不错，因为遇到了杰哥，他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的生命。院里的人看不起我这个农村来的，只有杰哥不嫌弃我，让我上他家厕所，还给我好东西吃。”
“他这是看你漂亮，对你有所图谋。”
“杰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样貌条件，不知多少女人想投怀送抱。他是个专情的人，自从娄小娥离开以后，他一直守身如玉，我是他第二个女人。”这是秦京茹最骄傲的地方。
“我以为是何雨水。”
“何雨水是杰哥从小养到大的，一直当她是妹妹，怎么会动她。”
“于莉呢？”
“她就是个保姆，娄小娥留下一个孩子，没人照顾。”
“你呢？”
“我算是他的发泄工具，这也是我和我前夫求着他这么做的，十全大补酒其实是我前夫给的，以前叫虎鞭壮阳酒，是达官显贵床第之间助兴用的。”
“赵杰是被你们下药，这不可能吧，他的医术会尝不出来。”
“他知道，或许是内心苦闷，刻意放纵，也许是可怜我，别看他一本正经，其实坏的很，变着花样折腾我。”
“你前夫不管吗？”
“他心里根本没我，我们各取所需罢了。我想留在城里，他想报复傻柱，还想攀附杰哥的权势，小人一个。那个时候的我挺下贱的，每天盼着被宠幸，我和杰哥的关系就好像妓女和嫖客差不多，直到我女儿出世，才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女儿所有的花销都是他出的，杰哥和大多数人不同，他喜欢女儿不喜欢儿子。”
“你前夫呢。”
“离了，他举报了杰哥，卖了房子，离开了院子，我之前住在最东头那间房。”
“赵杰不可能干出夺人妻女的事情。”
“杰哥是个好人，我也就是顶了个名分，不算许大茂的媳妇，宁儿也是杰哥的种。杰哥并没有怪他，知道他是被逼的，用一千块钱买了他的房子，开价已经很高了，还让他出去躲，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样还叫仁至义尽。”
“你们这些大人物根本就不知道小人物的悲哀，出去躲，起码能保着命。杰哥没打算对付他，想跟杰哥套关系的人可不这么想，你家是当官的，应该懂这个道理，就跟戏文里说的投名状差不多，我的故事说完了，咱们睡吧。”
“要不你去陪赵杰吧。”
“我还是陪着你吧，你更需要照顾，都是过来人，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