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第二天一大早骑着自行车带着易中海去厂里找傻柱，他不相信母亲秦淮如说的话，认为是她和傻柱联合起来逼他工作，安排他的人生，那架势颇有兴师问罪的势头，刚到厂门口就被拦住了。
“两位干什么的，你们不是厂里的工人就往里闯，再不站住我叫保卫科了。”
棒梗带着一大爷折返回来，他想给门卫掰扯，被易中海拉住了红星轧钢厂的门卫可不好惹，他们也不是来找事的。
“同志，不好意思，我以前是厂里的工人，把退休的事情忘了。”
门卫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语气没那么冲了。“这位老同志，你是打算去厂里看看，提个熟人，我给厂里打个电话确认一下，登个记，就可以进去。”
“后勤主任傻柱是我叔，识相点让我们进去找他，要不然有你好看。”棒梗说话可是一点不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后勤主任。
门卫可没惯着他，拿起电话打到保卫科。“王科长，门口有两个人过来闹事，带几个人过来一下。”
几分钟的时间，保卫科的人过来了，棒梗看到之后立马怂了，缩到易中海背后。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听到有人闹事带着枪过来了。
“小李，谁闹事。”
“科长，就是他们两个，冒充干部家属，想往里闯。他们还想骗我，谁不知道何主任出去学习了。”
“王科长，都是误会。你总认得我吧，这是秦淮如的儿子，可没有冒充干部家属，何主任这不是他叔。”
易中海以前在红星轧钢厂有些名气，王科长自然认得。“易师傅，何主任去学习的事没跟家里说，他昨天就走了，不在厂里。”
“柱子说了，我这不是找他有事，能不能让厂里联系一下他。”
“您还是去厂部找杨厂长问问，他还在原来的办公室，您知道路吧。小李，给易师傅登记一下，让他们进去。”
易中海带着棒梗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两人也算是老熟人。“杨厂长，你能不能联系一下柱子让他回来一趟。”
“易师傅，柱子去学习了，家里要是没啥大事还是不要打扰他，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这不是柱子爱人的儿子插队回来要找工作，您帮忙安排一下。”
“你说这事，柱子几天前就跟我说过，工作指标也给他了，昨天他跟我说，棒梗不想工作，我把工作指标刚给出去，今年的招工指标已经没有了，想要进厂要等到明年，马上就过年了，没法安排。”
“杨伯伯，不用给我安排工作，您给我开个工作证明就行。”
棒梗套近乎的话让杨厂长很反感，凭空矮了一辈，他可是傻柱的亲舅。更何况棒梗说的是让他违背原则。
“小同志，你不来厂里上班怎么给你开证明。今年已经没有工作指标了，看在柱子的面子上，明年春季招工的时候来厂里报到，没有别的事，你们回去吧。”
杨厂长下了逐客令，易中海只好带着棒梗走了，他对杨厂长可没什么恩情，本来还有缓和的余地，一下让棒梗给说死了，正式工没有，可以弄个临时工，凭借柱子跟杨厂长的关系应该能说成，有些事能做，不能摆到明面上，现在只好另寻他法。
“易爷爷，现在怎么办。”棒梗没了主意，傻柱不在，没人搭理他。
“棒梗，咱们先去街道办看一下，看他们安排的是什么工作，实在不行凑合先干着，杨厂长不是说明年春季招工的时候安排你进厂，红星轧钢厂的效益不错，在四九城都是数得上的好单位。”
“咱们先去街道办看看安排什么工作，扫大街挑粪的活，我可不做。要不让我妈求赵叔帮忙。”
“赵杰不待见你妈，她没那么大的面子，还是不要难为她了。柱子也真是的，关键时候出去学习。”
棒梗和易中海来到街道办，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给棒梗安排的工作是扫街道，离家不远，这还是看傻柱的面子。这可不是故意整他，扫街道的活也是很抢手的，返城的知青不少，工作不好找。还有其他工作更差，不是离家太远，就是又脏又累，棒梗更不可能做。
“易爷爷，一定是那个刘干事搞的鬼，故意整我，您还让他们等两天干什么，我可不会扫大街。”棒梗离开街道办开始抱怨一大爷。
“棒梗，扫街道的工作还能凑合。现在最重要是把户口落实住，四九城户口要是弄没了就得不偿失了。”
“不是还有两天呢，回去让我妈再想想办法，要是让苏萌看到我扫大街，以后怎么见她。”
棒梗回到家里，就找母亲抱怨。“妈，街道办让我扫大街，傻柱在关键时候出去学习，一定是故意躲着我，我不管，你帮我把证明开出来，户口落实住。”
“棒梗，你何叔有机会再进一步，学习是上级安排的，他有什么办法，事赶到一起，不是凑巧了。一大爷，您不是认识杨厂长，没跟他说看在柱子的面子上给棒梗安排个工作。”
“淮如，柱子之前跟杨厂长说过，棒梗一直拖着不去，杨厂长把指标给了别人，红星轧钢厂这条路暂时行不通。你再想想办法。”易中海能说棒梗把路堵死。
“棒梗，街道办安排的工作先干几天，等你何叔学习回来，再帮你想办法，户口要紧，弄没了找不回来怎么办。”
“妈，你去求一求赵叔，他能耐大一定有办法，我还打算考大学，不想扫大街。”
“棒梗，你觉得赵杰会帮你，刚跟他儿子打过架。我跟他也说不上话。”
“妈，我不要扫大街，要是让苏萌看到我还活不活。”
“你去把工作先应下来，大不了我帮你扫。”
“这可是您说的，我还要考大学呢。”
棒梗去街道办把工作接下了，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如就去扫地了，为了棒梗她放下了脸面。
“秦大姐，怎么是你在扫地。贾耿呢，工作不积极，态度有问题，他要是不愿干，有的是人干。知青点给的评价可不高，思想不转变过来，户口也给他办不了。”
“牛主任，您通融通融。”
“秦大姐，不是我说你，对孩子不能太溺爱，棒梗不小了，确实要好好教育一下，您回去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