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夜笑看着她：“嗯，有道理，所以呢苏大夫？”
苏大夫眨了眨眼睛，认真说道：“所以冬日，最重要的是养肾气，这是顺应自然。不如，等明年开春了，我再与你每日……嗯……晨练？”
玖瑶说完后，顾寒夜的眸色愈发浓郁。
他不会告诉她，每次听她说这些文绉绉的小词儿时，他都格外想要她。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苏玖瑶往后缩了缩。
顾寒夜笑着给她额头敲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种晨练！不过，”他笑了下，“你要是想换那种晨练方式，我也愿意陪你。”
“……”
苏玖瑶觉得很糗，很想幻化成一缕空气飘走。
她现在的确是不再纯洁了吗？tt
不过，说到锻炼，她也确实早有打算，不为那个……只是不想让自己再一次次陷入危险后，不至于连跑都跑不起来。
她已经发现了，跟顾寒夜在一起，就免不了会经历危险。
既然如此，早日提高身体素质，最好再能打一点，似乎势在必行。
于是玖瑶眼眸一亮，说道：“你会散打之类的格斗术吧？就教我那个吧。”
顾寒夜眯起眼眸，她看起来是认真的，而且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跟他提这件事了。
上次她是说要跟着阿飞学来着，不过被他断然拒绝了，他也的确答应过玖瑶会亲自教她。
“可以，不过任何格斗术都要建立在一定力量的基础上。你一个水瓶盖子都打不开，就算会再多技巧，也派不上用途。”
苏玖瑶不禁瘪嘴，好吧，她承认自己在力量方面的确有点弱……
“行，明天开始，我和你晨练！”
顾寒夜笑看着她，淡淡说道：“先说好，起不来床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我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