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时辰后,两小只睡醒。
楚娇娆给他们把尿,换纸尿裤,喂奶,忙的不可开交。
萧肃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两小只,那清脆的进食“吧嚓”声,闻着从门缝传出来的,纯净、浓郁中,泛出丝丝清甜气息的奶香,心又不受控制了,俊脸涨红,身体也开始渐渐起了反应。
孟多突然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主子,严公公让属下过来,通知你和太子妃,前往前院,清点查抄出来的东西。”
“行,本王知道了。”萧肃飞快侧身,面向偏房,头也不回地答。
孟多比较警觉,他不想让孟多发现,他的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说完,他还特意用力拢了下,身上的狐裘披风。
孟多本来急于过来传通知,并没有仔细打量萧肃,不知道萧肃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
见萧肃这副样子,他反而好奇了,大步走到萧肃跟前:“主子,你是不是有些冷?”
“没有。”
“脸都冻的通红了,你还想骗属下!”孟多不信,说着,就开始脱身上的棉袍。
嘴里还絮絮叨叨:“属下早就说过了,你这种狐裘披风,是敞开着的,防寒作用,远不如属下身上这种厚棉袍!”
他的动作快,萧肃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把棉袍给脱下了,伸手来解萧肃的狐裘披风。
萧肃被他这么一通打扰,根本无法继续想入非非,身体起的反应,一下子回归正常。
萧肃有些怅然若失,还有些恼孟多的自以为是。
他俊脸一沉,拦住孟多的动作:“住手!不要碰本王的披风!”
先前在皇宫,二皇兄扒他这件狐裘披风,邓氏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二皇兄是断袖。
现在,孟多居然要动手解开、他这件狐裘披风,还要跟他换衣服。
邓氏在屋里听到,只怕会将孟多,也当成断袖。
他得跟孟多保持距离,免得邓氏因为孟多,对他有了不好的误会。
孟多身为萧肃的贴身侍卫,很清楚,萧肃为了面子,有时候会硬撑。
他自觉是为了萧肃好,没有听萧肃的,壮着胆子反驳:“主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一回,你就不要再这么别扭了!”
说完,他继续伸手,企图强行解开萧肃的狐裘披风。
屋里,正在给两小只哺乳的楚娇娆,听到了萧肃与孟多的对话。
她可没有忘记,邓嫣被萧肃,当狗豢养在战王府的九个月中,孟多曾经对邓嫣的所作所为。
像一些小儿科的冷嘲热讽,还是轻的。
最重要的是,黎婉珊每次不怀好意探望邓嫣,不仅都是由孟多陪过来,孟多还会将负责看管邓嫣的秋雁支开,在有利于黎婉珊对邓嫣碰瓷时,及时叫来萧肃,让萧肃误会邓嫣,责罚邓嫣。
现在,逮着了合适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孟多。
她故意大声嗤笑:“呵!难怪先前在皇宫,二皇兄会跟某些人拉拉扯扯的,原来不止是二皇兄有问题,某些人和他身边的侍卫,早就有了问题!”
果然,邓氏因为孟多,将他给误会成了断袖!
萧肃正在制止孟多、强行要解开狐裘披风的动作,听到楚娇娆的话,顿时着急了,冷下脸吩咐:“孟多,你一再不听本王吩咐,以下犯上,不必再呆在本王身边,即刻启程,前往冀州!”
冀州是萧肃的封地,地处梁辽两国交界的边境,距离京城,十分遥远。
孟多非常清楚,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