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郎心似铁啊。”
傅行之一个头两个大，“姜医生，我错了。”
不知道错在哪里，反正先道歉，争取宽大处理应该是没错的。
“你真记不起来了，这是你对林嫣儿做的事情，人家为了你这句话，等了许多年了。”
傅行之是真的想不起来，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破题的关键，“姜医生，你是儿科医生啊。”
姜晴不明所以，“对啊，怎么了？”
“能把牙齿崩掉的年纪，应该还很小吧？”
“婴儿出生大概半岁萌出乳牙，5岁半到6岁开始换牙。”
“对啊，你还记得你五六岁时候的事情吗？”
姜晴一噎，好家伙，搁这等着她呢，真是一不小心就被他将了一军。
“我当然记得了。”
“哦，那可能是你们学霸的世界，从小就记忆力好，像我这种学渣，那是从小学啥都记不住的。”
姜晴实在是忍不住了，“妈的，你真是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句“记不住”就当做什么都没说过了。
傅行之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姜医生也会爆粗口啊。”
别说，偶尔露出这么粗鲁的一面，还是挺好玩的。
姜晴面色也有几分不自在，“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还不了解我。”
傅行之搂住姜晴的肩膀，“怎么说着说着还急眼了，明明一开始是在跟我开玩笑。”
“人家说了，是你小时候说了要对人家负责，人家才对你死心塌地的，这朵桃花是你自己招惹的。”
“那个小混账干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晴：……
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你真的从小就是个渣男。”
“我是真不记得了，但我应该不会说这种话吧，几岁的小孩子懂什么负责啊，人家故意说给你听的，估计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姜晴摇摇头，“不记得就算了，懒得跟你说这些。”
小时候的事情，确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谁小时候没“口出狂言”过，当不得真的。
“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碰上她？是不是她来找你麻烦了？”
姜晴摇摇头，“应该不是，就是偶然遇到的，大概是情敌之间的吸引力。”
“还有这种吸引力吗？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姜晴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读军校的吗？在我面前装什么文盲。”
她可早就听小糯糯说过了，说他超厉害的，文化成绩优秀，在部队里各项训练也都是第一。
那小丫头肯定是从家人那里知道的，必然不是假的。
“那和你们这种读到博士的医学生还是有区别的，医学生都是学霸，比不了，不敢比。”
“可拉倒吧你。”
“看到姜医生为我争风吃醋，酸言酸语，还真挺爽的，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自尊心。”
“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掩饰。”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