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力量碰到那白塔的时候,却轻易的被化解了。
石泰然站在塔上,只觉得仿佛有一阵微风吹过,他耸了耸肩,从塔上跳了下去:
“真奇怪,这座塔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茧一样密不透风。”
桀骜握着自己的大刀:“既然有十二座塔,只需要攻打其中的五座就可以了,那咱们就换一个嘛。”
“正所谓活人不能让尿憋死要懂得变通。”
石泰然已经能够适应,桀骜的嘴里时不时吐出那些粗鲁的话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好像和沈飞白特别合得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倒是没少学。
不过仔细想一想,沈飞白那小子确实挺讨人喜欢的。
“那恐怕不行,在这个阵法当中我们遇到的第一座塔,如果无法攻克的话,那么后面的塔我们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必须先想办法进去。”
这太麻烦了,不适合只要这种头脑略显简单的人。
石泰然又绕着这座白塔走了一圈,突然他仰头向上,然后直冲云霄。
桀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声的吼道:“你搞什么飞机啊?吓老子一跳!”
略显飘渺的空间上传来了石泰然无奈的声音:“算我求你了,以后少和沈飞白学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吧!”
桀骜摇头晃脑的:“嘿嘿,就不就不!”
施泰然有一种巴掌打不到他脸上的无力感,他飞上最顶端之后才发现这所谓的塔,其实被称为烟囱要更合适一些,因为它上面并没有封顶。
它甚至只配被称为一个直上直下的筒子。
石泰然挥了挥手,桀骜便觉得自己身体易清,直接飞了上去。
他与石泰然之间签订了契约,两人之间心意相通,石泰然去哪儿,他便能被带到哪里去。
两人站在入口处,这塔极高跳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乏力还会不会存在,若不存在的话,以这个高度。桀骜是没有问题的,但石泰然怕是会被摔得半死不活。
所以石泰然选择让桀骜抱着自己跳下去。
桀骜:“……”
有些无语,但又不能对自己的主人做些什么?
但跳下去之后,石泰然发现自己属实是多虑了,他们降落的速度很慢很慢。
就好像在粘稠的液体之中游泳一样,下落的时候他们仿佛变成了透明的,穿透一层又一层的天花板落到下一层,直至最后一场。
落地之时石泰然甚至有一种被托举着的感觉,桀骜脚踩在地上,他自己仿佛落在棉花上。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桀骜迷惑地看着周围:“这看起来……好破啊。”
石泰然蹲在地上,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要笑死我了!”
他似乎觉得面前的一切真的很好笑,甚至倒在地上开始打滚,桀骜还以为他疯了:“喂,你到底怎么了!”
伸手去摸石泰然的时候,石泰然也不理他,他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啊!”
桀骜愣住了:“你不是什么净参派的弟子吗?住这种地方?你师傅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