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鸥自己还不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驴二了,所以她才想宴请驴二,才不自觉的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
此时看到驴二和秀兰站在一起,神情亲密,她心中就有些异样。
但是,这丝异样,很快就消失了,她并不是小心眼的人,而且她不知道自己喜欢驴二,驴二身边有别的女人,她认为自己不用吃醋。
所以,她脸上很快就露出热情的笑容,笑着招呼:
“秀兰姐,你也来啦。”
周晓鸥和秀兰同岁,只是生日小两个月,所以喊秀兰姐。
还没等秀兰说话,驴二先笑着说:
“我带秀兰来吃你家的饭,你不会心疼吧?”
周晓鸥也是活泼少女,喜欢开玩笑,听驴二这样说,她故意脸色一沉,板着脸说:
“当然心疼!除非让秀兰姐吃,你不吃。”
驴二知道周晓鸥在开玩笑,嘿嘿一笑:
“行,你们吃鸡,我喝汤,这总行了吧?”
说话间,周晓鸥已经走近了二人,相距不到一米多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脸庞。
周晓鸥刚要说话,忽然驴二向她凑近一步,盯着她的脸颊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周晓鸥被笑得莫明其妙,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你笑什么?”
驴二不答反问,笑着问道:
“晓鸥,你是不是抹粉了?”
周晓鸥道:
“是啊,怎么啦?是不是漂亮了?”
驴二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漂亮多了,好有一比。”
周晓鸥信以为真,满心欢喜:
“比做什么?”
驴二仍然一本正经的说:
“比做驴屎蛋子下霜。”
周晓鸥虽然听不懂,但也听出来不是好话,生气的说:
“胡说八道,你的脸才是驴屎蛋子,你个驴二!”
驴二再也忍俊不禁,笑道:
“你的脸晒得黑黑的,像驴屎蛋,上面抹了白粉,不就是像驴屎蛋子上面有层霜雪吗?”
原来,周晓鸥这几天,脸蛋晒黑了,那脂粉是白色的,她只顾着出来迎接驴二,没对着镜子把脸颊上的白粉涂抹均匀,看起来有点滑籍,但绝不至于像驴二说得那么难看。
驴二是故意气周晓鸥,才夸大了事实。
周晓鸥真被气得不轻,她满心欢喜的打扮,本以为会让驴二另眼相看,没想到反而招来驴二一顿讽刺。
她狠狠瞪了驴二一眼,转身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脸颊上,果然没涂抹均匀。
本来,脂粉在脸颊上还没干,只要她搓揉一下,就可以抹均了,但她生气了,把脸上的脂粉,全部洗去,又素颜出去了。
周晓鸥被气走之后,秀兰轻轻碰了碰驴二的胳膊,低声埋怨道:
“二哥,你怎么跟女孩子开这样的玩笑,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你开这样的玩笑,她真会生气的。”
驴二笑道:
“放心吧,她生一会气就好了。我和她也是过命的交情,她不会因为生气,就把咱们赶走的。”
果然,周晓鸥很快就出来了,先是狠狠瞪了驴二一眼,随即又笑了:
“你想惹我生气,我偏偏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