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榜眼就榜眼吧,至少也算是有个名份。”
而另一边的诗韵舫,老鸨子喜气洋洋的站在船头。
只可惜来的客人不多,尤其是一些不明底细的外地客商,在送上丝袜后却得知诗韵姑娘不见客,气的掉头就走。
这一次孙廷尉终究还是听了诗韵的建议,将两万多条丝袜全部包圆,并且让老鸨分成无数个风铃牌挂在画舫上,倒是显得十分热闹。
如果不看上面清一色写着‘孙公子赠"的话。
有才或有财之客,渐渐登上各自心仪的画舫。
路边自然也有更多的无才和无财之人,在一边瞧着热闹。
虽然不能上画舫,但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边评头论足:
“今年怎么没见郑公子那些人来点评花魁?”
“这还有啥好点评的?数数画舫上的风铃牌,谁得的丝袜最多,自然就是花魁了。”
“嘿!你这样说,那诗韵姑娘岂不是稳拿第一?你瞧瞧上面的数,至少比媚娘多了好几千。”
“多几千有什么用?你也不瞧瞧里面有多少都是孙家那大冤种一个人送的?咋滴,孙家大少能代表全应天府的人,决定谁是花魁?”
“就是,要我说还得是媚娘,你看看人家的画舫多热闹,哪像诗韵舫,冷冷清清的。”
“要论冷清,能冷清的过清风舫?连个鬼影都没有。”
‘梆!"
一声梆子响过,无数烟花齐冲上天,绚烂的焰火将河畔映照的如同白昼。
“快看,是郑公子,郑公子来了!”
“还有秦老先生!”
“周公子也来了!”
远处的高台上,郑公子。秦老先生、周公子几人坐到椅子上。
郑公子面色有些尴尬的清清嗓子:“嗯,花魁大赛现在开始,咱们先请各位姑娘展露一下才艺吧。”
诗韵虽然不见客,但是表演才艺可不能不露面。
安抚好孙廷尉,她怯生生走出画舫,坐在椅上轻弹了一曲《琵琶行》。
这是她最擅长的曲目,曲声悠扬悦耳。
只可惜她去年就是用这首曲子参赛的,郑公子几人听在耳里,觉的只能算中规中矩吧,摇摇头给了一个中的评分。
诗韵却不在意:“买丝袜决花魁,是你们提出来的主意,无论你们怎么评,那我也是这次的花魁!”
接下来出场的媚娘,一曲西域舞技惊四座,客人纷纷叫好。
郑公子几人也给出上的评语。
红楼同样叹了一曲琵琶,词曲虽然一般,但却是那周公子写的。
郑公子和秦老心知肚明,默契的同时给出上评。
其他几个花魁热门候选,也分别表演了歌舞,不过评分一般。
最后,就只剩下琴心。
“琴心姑娘可是琴萧双绝,不知她今日会带来什么才艺?”
郑公子笑眯眯的看向清风舫,只是许久都没看到人走出来。
“难道琴心姑娘自知难以获胜,放弃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居然是从未听过的曲调!
郑公子眯起了眼睛看向清风舫:“新曲吗?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