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魔障是一个月爆发一次,到后面,演化成半个月爆发一次。
到现在的七日一次。
她刚开始还能抵御心魔,现在越来越顶不住了。
上百年的修行中,心魔并没有消失,也没有被祛除,只是被佛门修行法压制了而已,它跟随隋玉清成长了数十年,变成很是强大。
陆鸣渊就说,为什么魔气如此根深蒂固,难以除去。
“其实还蛮奇怪的,一开始的魔障没有这么厉害,顶多能制造幻境,直到最近,她开始爆发,反噬我的意识,这一步之差,却是天壤之别。”隋玉清有些后怕道。
“最近?具体是什么时候。”陆鸣渊问道。
“大概是皇后娘娘与大冥女帝互换肉身的时候。”
隋玉清回忆起来。
被陆鸣渊这么一提醒。
隋玉清猛然惊醒。
自己的心魔顽疾,会不会跟巫宫语有关?
她觉得很有可能。
在遇到大冥女帝之前,她的症状还能抑制,可遇到巫宫语之后,症状愈发严重,心魔更是壮大了一分。
陆鸣渊闻言蹙眉,他不觉得在大牢里的巫宫语,能隔着这么远控制隋玉清体内的心魔,于是提醒道:
“应该是月圆之夜的缘故吧。”
“这一天,阴气很重,会加剧心魔的滋生。”
隋玉清用力摇摇头:“不可能,这个说法我也知道,所以一般而言,我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关窗关门,可是今天,却很诡异。”
月圆之夜或多或少有影响的因素,但应该不是主要原因。
现在研究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如何解决才最重要。
陆鸣渊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根治你身上的心魔障念?”
不知怎的,这话一说出来。
隋玉清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有”
“用极为强大的六根清净纯阳气运,磨灭魔性,这个过程,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听到这个办法,陆鸣渊微微颔首。
他就是用这个办法,才让隋玉清恢复了正常。
“早说,有这个办法,那就好办了。”陆鸣渊笑道。
“不瞒你说,我就是用这个办法,暂时镇压了你体内的心魔。原来根治也得用这个办法。”
隋玉清目光微微低下,声音变小了很多:“镇压和根治,还是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
“要想真正用气运洗涤肉身的魔性,需要亲密接触.”
“有多亲密?”陆鸣渊挑眉问道。
“越亲密越好”
陆鸣渊见她娇躯一颤,脖颈凸起一层鸡皮疙瘩,顿时秒懂,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无妨,看你了。”
“毕竟是为了帮你治病,不涉及其他什么男女之情,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陆鸣渊的坦然,让隋玉清一时间手足无措。
“怎么,你不愿意双修?还是说你觉得这个法子行不通?”
隋玉清盯着对面那张神俊如玉,貌如谪仙的阳刚男子,她的呼吸猛的急促了几分,退后了数步,像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夺门而出:“让我再考虑一段时间吧。”
陆鸣渊看着她的背影,莫名的笑了。
嗅了嗅了一眼床榻之上残余的芳香,还有一件翡翠飞鱼图案的衣物,看向掌心忽然出现的一枚黑色龟甲,目光深邃:
“巫宫语,伱到底在搞什么鬼?”
早在七国之战的时候。
陆鸣渊就发现了黑色龟甲的红色提示有些不简单。
某种程度上,它并不是在帮自己。
虽然它确实让自己发现了金乌国的动向。
以及掌握了敌军的动向。
可同时,他也深陷险境。
如果不是卦象的提示,加上本身实力强大,他率领的大炎,就会被六国势力联手绞杀。
是提示,也是坑。
现在看来,它好像对隋玉清的心魔在冥冥之中,还有指引。
他收回刚刚的那句话。
现在他怀疑,这个黑色龟甲,就是大冥女帝放在他身上的监听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