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眯起笑,顺毛衬得他很乖。他一脸讨好,“吹干了。”
云想沉默,面无表情地刷牙。
这也要来告诉她一声是吗?
云想拿下牙刷,态度不再强硬,“程澈,我不生气了。我真的只是想冷静一下,给我一点空间,好不好?”
程澈拧眉。
她没说谎,只是想冷静冷静。
四周安静。
窗外树叶被风吹出声响,静谧又嘈杂。
程澈就这么看着云想,时间仿佛定格。
云想看不透他眼神里的情绪。
半晌,他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尴尬地笑,他说:“好。”
“冷静一下。”
程澈将吹筒放到云想的手中。
云想忽然觉得这吹筒好重,重到让她的手臂往下顿了一下。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吹筒重。还是他的那句“好”重。
云想关上门,她将吹筒放进抽屉里。吹筒的线整理的很规整。
云想洗干净手,手中拿着毛巾倚在洗漱台前发呆了好久。
像是在自已治愈自已,也像是在说通自已。
许久,云想丢掉毛巾。她推开卧室的门,正要出去。
就看到程澈一个人在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电视亮着,只闪烁画面,却无声。
他就坐在云想坐着的地方,像是有什么想不通,一个人坐在那儿很安静。
云想转身,回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程澈转过头,刚好看到她房门关上。
叮——
群里传来消息。
宋谨:哄好了没?
程澈:没有。她说想冷静一下。
宋谨:诶,那让她消化一下吧。
程澈:嗯。
关掉手机,程澈将茶几上的药吃了下去,关掉了电视,上楼休息。
毕竟还在生病,程澈还是挺难受的。
云想这一晚上睡的并不踏实,反反复复地醒来,最后眼睁睁等天亮。
早晨胡楠买了早餐回来,云想和程澈难得安静地吃了早餐。
胡楠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就没追着问。
“阿姨,我去上学了。”
云想出门就遇到了宋谨和观鹤。
“宋谨哥,观鹤哥哥,早。”云想热络地和两个人打招呼。
“早哦!”宋谨眯着笑,不忘挑刺,“叫观鹤就哥哥,叫我就哥,我可挑理了嗷!”
观鹤咂舌,“你是小学生吗?”
宋谨刚要反驳,观鹤:“说你是小学生都侮辱小学生了。”
小学生才不会为了一个“哥”和“哥哥”吃醋。
“那赶明儿让她喊你哥,喊我哥哥。”宋谨吼过去。
观鹤:“那不行。”
宋谨:“你滚!”
云想跟着眯眼笑,这两个人每次一出现,都让人哭笑不得。
程澈从后面推车出来,云想看了看他,先走了。
观鹤和宋谨看懂了,什么都没说。
“阿澈,早啊!”宋谨和程澈打招呼,故意犯贱:“哟,不陪妹妹坐车啦?”
程澈瞪了宋谨一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
——
作话:
奔走相告,奔走相告!云程万里的超话开通啦,难藏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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