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是嫂嫂找错了人,本王可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当老实人的打算。”
朱樉手脚麻利,几下穿戴整齐,正要拔腿就走。
吕舒说了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如果我生下你的儿子,叔叔也准备穿上裤子不认人吗?”
朱樉转过头,破口大骂:“你这个淫妇,你他妈是真的疯了。”
“你想找死也不要拉上我一起。”
吕舒突然上前,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
朱樉接着骂道:“你以为我哥是傻子,还是敬事房的内档做的了假?”
“太子的酒里,我放了蒙汗药,明早他一醒来,保准什么都不记得。”
“敬事房的太监已经被我买通,东宫上下只听命于我一个人。”
吕舒说完,朱樉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疯女人是蓄谋已久。
他长叹一声,抓着吕舒的肩头问道:“舒儿,你已经是太子正妃,将来必定位列中宫。你这样做又是何苦了?”
吕舒惨然一笑:“太子在七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无法例行房事。”
“皇后不知情还张罗着太子纳妃,一旦太子有个三长两短。”
“我和允炆这对孤儿寡母,在深宫之中如何生存?”
朱樉这才明白原由,敢情这疯女人是把自已当成了遮风避雨的大树。
仔细想想,又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见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朱樉只能选择先安抚对方,“舒儿,纸包不住火的,你先不要做傻事。”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重情重义又专一的好男人,绝不会辜负你的一番情意。”
“你回去一定要记得喝药啊。”
吕舒用手绢抹了抹眼泪,点头答应了他。
朱樉安下心后,立马选择了脚底抹油,开溜。
临走时,他还特意回头叮嘱道:“其他事先不急,我们慢慢从长计议,舒儿,你回去以后一定要记得喝药啊。”
等他走远后,吕舒才一瘸一拐挪到花园口,两名贴身丫鬟急忙上前搀扶。
“娘娘,你怎么受伤了?”
吕舒疼得秀眉紧蹙,咬着牙说道:“那家伙属牲口的,骨头都快给本宫折腾散架了。”
两名丫鬟一左一右,架着她,才让她勉强行走。
吕舒望着奸夫远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男人都是薄情寡义,想要这样一走了之,没门。”
“本宫偏要怀上你的孩子,让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本宫的五指山。”
朱樉刚走出东宫,就碰到了前来接他的苟宝。
苟宝见到他一身狼狈不堪,衣服上沾满了树叶和草根。
“我的主子爷,你一晚上不见人影,都快把娘娘们担心死了。”
朱樉让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昨晚喝了太多酒,回来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一不小心倒在那里醉倒了,就这样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