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发生什么事了?”郑朝山低沉的男中音传到两人的耳朵里,使得代数理转移了视线,尚春芝也把即将捅出去的簪子收了回来。
心头一喜的尚春芝急忙朝着郑朝山走去,一边走一边调整语调,惊慌焦急,“五哥~”
“怎么了这是?”林启明虽然给他解释了原由,郑朝山还是选择故作不知的问道。
泥人尚有三分怒气,更何况是在四九城里明里暗里都有着身份的郑朝山,被白玲折腾的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的他,已经做好了开火准备。
“不知道怎么回事,拿了搜查令来搜家里,白同志,上次他们带走了朝阳,这次非说我是嫌疑犯。”好嘛,都不是省油的灯,案件调查一下子就上升到个人针对上面,大帽子扣的蛮溜。
“你怎么成嫌疑犯了?”郑朝山顺势接过捧哏,语气里满是逼问。
“小代,怎么回事?”白玲没有接话茬,径直走到代数理面前,语气轻柔的问道,但是那明眸里的怒意是掩藏不住的。
代数理直接低下了头,他不是知道轻重,猪油蒙心的玩意,想着趁机搞掉尚春芝,搞臭郑朝阳,他就能回局里,但是现在看来又是功亏一篑。
当他也不心虚,毕竟猪油蒙心的前提是有口猪油吃,毕竟尚春芝确实有重大嫌疑。
“我们有搜查证明,正在调查秦玉河失踪的事情,觉得和郑太太有关系。”
“这怎么跟我有关系了?”尚春芝看看郑朝山,再看看白玲,脸上满是无辜!
“对呀,你有什么证据吗?”白玲虽然愤怒,但还是站在自己同志这发面,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不是质问代数理的地方。
“秦玉河失踪那天,郑太太是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那天他跟我说,跟她说结婚的事,后来就走了。
我们也调查了,确实有人见到他从这个院子里出来。”
“那既然都看见了,还有什么问题吗?”听着代数理的讲述,郑朝山站出来给自己老婆站台了,那看见了,你还弄这么一出,你这不是搞针对,是干什么?
“看见是看见了,但是没有人看清脸。”听到郑朝山的质问,代数理也来劲了,直接把疑点点了出来,“我问过所有的证人了,都说那天秦玉河用一条围巾围着脸,戴着礼帽,帽沿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一双眼睛。
那天的天气也不怎么冷,也没刮风,他这样装扮就很奇怪。”
“这个不能算作证据吧?”郑朝山再次缓缓的开口说道,心里腹诽不已,老娘们就是不靠谱,你就不会化化妆,遮的这么严实,不就是告诉大家有鬼吗?你以为兔子党是光头党那些酒囊饭袋吗?
看着郑朝山那一推二五六的架势,白玲眼珠子转了一圈,时候这是个机会,能探探郑朝山的底细,找到异常,那就是大功一件。
没有问题,那就处理代数理呗,反正事后也得找他的麻烦,刚好跑出去顶锅,一举两得。
想着,白玲走到了尚春芝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双手,笑着安慰道:“嫂子,没事,别担心,这个啊,就是正常的公安调查程序。
而且,他们也有搜查证明,郑医生,麻烦了,配合一下。”